建威城外,蜀军大营。
“将军,下雨了。”
马谡揉着脑袋醒转,不及看清周围状况,就痛得一咧嘴。
“嘶……”
这周身泛起的火辣辣的痛楚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了……马谡挣扎着坐起,晃了晃脑袋,逐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慷慨地赠给羌女一匹汗血宝马,而后还没帅够三秒,就失足从三十多丈高山坡上滚了下来……
犹记得,脑袋好像磕在了一块石头上……马谡抬手往脑袋后面一摸,摸到一个鼓鼓囊囊的肉包,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被开瓢。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坦白说,只是摸了一下羌女的小手手,就差点把老命搭上,属实是有点恐怖了回想起之前一幕,马谡心有余悸。
这克逝……还真t够劲呀!
怕了怕了。
“将军,下雨了,”守在一旁的张休见马谡恢复了正常,小心翼翼地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马谡抬眼看了下周遭,愣了一下。
透过略显老旧的帐帘,他看到外面天灰灰阴郁蒙蒙,地黄黄冷风飕飕,细雨在天地间淅淅沥沥飘洒。
“我昏迷了几日?”马谡忽然察觉到一丝丝不妙,脱口问道。
“将军,今天是挖渠的第三天,水渠已经完工了。”张休回了一句,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我竟然昏迷了两天两夜马谡忽然有点懵。
张休说了很多,说的很乱,将这两天发生的大事小事尽皆托出。
马谡帮他凝炼了一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河道蟹平安,三狼平安、石头人平安、蓝爸爸平安,兵线平安――张郃还在城中,没跑。”
还好,这次掉线重连没有掉塔皮丢兵丢经验马谡松了口气。
忽听张休说道:“将军,丞相要退兵了。”
“什么?”
“为何又要退兵?
“我反对退兵!”
马谡腾地一下从木板床上跳起,一把揪住张休的领口,瞪大眼睛,神态极其狂躁的逼近过去,似要一口生吞了后者。
他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建威城眼看就要被他拿下,丞相却要在这个节骨眼退兵?
上次也是如此,他好不容才守住街亭,陇西五郡眼看指日可下,丞相却突然决定率军去回救汉中……
丞相啊丞相,你到底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