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派使者前往参狼羌议和,暂休争斗,全力抵抗先零羌的入侵。
大将烧戈莫名丢失了兵权,赋闲在家。
战争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两部落交界间。
第二天,马谡被单独邀请到烧戈家中做客。
酒过三巡,烧戈停杯而问:“先生可否也为本将测上一卦?”
马谡看了他一眼,澹澹地说:“将军也要测字?”
烧戈连连摆手:“不不不,先生请帮我测一测前途……”
“将军面相威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乃是大富大贵之相……”马谡立即就是一顿勐吹,什么好听说什么、什么合适就说什么。
可是,明明说出来的话连马谡都觉得非常恰当,但却见烧戈神色中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丝不屑和失望。
又听了片刻,烧戈摆摆手,开门见山道:“明人不说暗话,先生怕不是普通游方术士吧?”
被看穿了?
马谡沉默不语。
烧戈并不深究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以先生观之,本将前途如何,可否有东山再起之日?”
闻言,马谡沉吟不语。
房间里一片静默,落针可闻。
少顷,斟酌着言语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烧戈眼神一亮,心想果然有门!
“不瞒先生,昨日先生一席话,已令大王生疑,本将最近日子不好过呐。”
马谡略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将军是在责怪在下?”
烧戈点点头,“若非昨日先生之言,本将焉会失却兵权?”
“还请先生为我指条明路!”
“这个”马谡缓缓起身,拱了拱手:“将军之事乃国家大事,在下一介草民焉敢乱言?告辞,告辞!”
说罢扭头就走。
行走间,马谡刻意放慢步伐,心里念叨着:“快来拉住我,快来拉住我……拉住我,我就告诉你怎么东山再起。”
然而烧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一动没动。
马谡忽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
刚才暗示的那么明显,难道烧戈没有领悟到?
但是高人架势已经摆出来了,这时候倘若回头,前功尽弃不说,还会令人起疑。
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
及行至府邸门口,看见一队侍卫堵在当道,这才长长松口气,转身走回来,对烧戈两手一摊:“将军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