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样,一不小心被烧成灰烬。
根据已知情报,西郡作为一个坐落在丝绸之路要道上的重镇,人口却只有五万,大多都集中在日勒城。
不过,进城后马谡发现。城中人口比他预想中要多很多。
目测不下十万之数。
特别是西域人士格外的多。
如果事先不知道这是西郡日勒城,就会有种到了西域诸国的错觉。
窥一斑而知全貌,看来西域诸国的人口很多,商业很繁荣。
马谡暗暗点头,将苏醒过来的羌汉送到他家门外,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威胁了几句,警告后者倘若敢去报官的话,就杀了他全家。
然后丢下独轮车,扬長而去
中年羌汉挣扎着從木板车上下来,老泪在眼眶裡打着转,重叹一声,捏着鼻子认栽。
本来,在路上被马谡堵住时,他都已经答应躺在车上装病,带马谡入城,没想到马谡还是把他打了一顿,打的他满脸是血,说这样显得更逼真一些。
陡遭横祸,如何不令人悲恸万分!
中年羌汉从木板车上卸下粮食,搬回家中。歇息了片刻。见天色尚早,又发现自己似乎并未受多大伤,于是便推着车子又出了城。
田里还有一些粮食要拉回来
这次他选择从北门出去
刚出城不远,一个六七十岁,操着冀州口音的武者笑眯眯的拦住了他,开口就是一句:大兄弟,老夫姓赵,来自常山,今天想要进城,帮个忙如何?’
“你躺在板车上装病危,老夫推你入城。”
-听到这熟悉的句式,中年羌汉就吓得跌坐在地,结结巴巴说:“可可可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打我!我装死病危的。”
姓赵的武者闻言,眼神一亮:“好主意啊!”
提着此砂锅还打的拳头的走了过来。
“不要啊
中年羌汉的惨叫声响彻野外,格外凄厉。
马谡用羌汉身上“借”来的钱,换了身鲜亮得体的行头,在城里逛来逛去,思索着如何接近首领柯吾。
他现在对此人格外好奇。
别的不说,光是柯吾在西郡推行的户口收费模式,就大大超越了这个时代的见识。
不过在街上转了一圈,马谡忽然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每个街口都有手持利刃的羌人在盘查街上行人的身份牌,而且凡是新发放的身份牌,都检查的格外严格,连负责守卫城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