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两女都在作弊,马谡不动声色的拿来两个大碗。
“啪啪”两下,摆到了她们面前。
而后嘴角翘起,暗暗一笑。
二女很是幽怨的看过来一眼,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斗酒。
这次没办法再偷偷地往衣服里倒酒了。
碗太大,再作弊的话会露馅,倒一杯酒和倒一碗酒发出的声音强度是不同的。
斗酒还在继续。
这次是来真的。
片刻后,就分出了胜负。
陆萌率先脑袋一歪,摔趴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陆郁生得意地瞥过来一眼,正待发表一下胜利宣言,忽然身子晃了两晃,直挺挺倒了下去。
……
马谡是一个坐怀不乱,从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
他的目标是助蜀汉平定天下之余,享尽齐人之福。
但却从不违背女子意愿。
所以,在麻熘地把陆萌和陆郁生并排放到床上,盖好后,就决然地转过身,来到仅有一道屏风之隔的丫鬟床上安歇。
当然,这个床上是没有丫鬟的,丫鬟一开始就被他打发走了。
嗅着房间里浓郁的酒香和另外两种撩人心弦,却又截然不同的暗香,马谡枕着双手,瞪大眼睛,毫无睡意。
他应该在隔壁。
而不是在这里。
想着,叹了口气,推门而出,上了房顶,思考起眼下面临的局势。
首先要面对的是即将到来的大战,不过,这场战争他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万无一失。
吕岱若是仍按计划来偷袭桂平,相信在十面埋伏之下,必然难逃一败。
所以,马谡思考的重点转换到接下来的战略上。
从交州往北打能不能行得通?
纵观上下五千年历史,并没有这样的成功桉例,甚至连以交州为根据地往北打的桉例都几乎没有,
民国除外,热兵器和蒸汽机时代的战争不具备参考性。
在这个年代,从交州往北打是非常困难的。
主要困难有三。
首先是交州距离中原太远,又有南岭(南岭指的是横兀在荆州扬州和交州之间一系列山脉的通称,其中包括且不限于:越城岭、都庞岭、萌渚岭、骑田岭和大庾岭等代表性山脉)阻隔,道路不畅。
从交州地区北上的地形极其复杂,道路险峻,不利于行军用兵和后勤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