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已去一大半,仅剩万余士兵。
不管是陆逊还是潘浚,均对士三(马谡)刮目相看。
此计妙在将计就计,先散潘浚羽翼。吴军若众则不可图,吴军若少则降与不降的结果都是一样。
潘浚本来也是些想法的,打算赎回一个儿子后,看看局势再做打算。见状,心知此次非降不可,遂率残军,望日来降。
湘水东岸,陆家军大营。
马谡热情的接待了潘浚一行,潘浚下马入营,见长子已被释放,立足营内相候,父子相会涕泪横流,场面好不感人。
寒暄过后,马谡即差人护送潘浚父子三人赶赴成都;陆逊尽得潘浚部众,兵驻武陵蛮外围,占据大半个武陵郡,兵锋直逼江陵,武昌,一时威名大噪,渐渐露出蓬勃野心。
这一日,马谡与陆逊席间共饮,商议前番约定之事。
酒过三巡,马谡对陆逊道:“伯言,今日之势,可慰你平生之愿乎?”
陆逊点点头,却没有马谡那么乐观,而是神色凝重的说:“昔韩信不听蒯通之说,而有未央宫之祸;大夫种不从范蠡于五湖,卒伏剑而死。此二人之功名皆赫然于当世,却因未明厉害,见机不早而亡也。”
这一番“危言恐吓”的说辞,令马谡大为讶然,这和另一个时空里姜维忽悠钟会的说辞有异曲同工之妙,遂凝视着陆逊,暗道这个家伙不简单。
陆逊继续说道:“今公先平陇、凉;再平交、荆;内通坚道、外慑宵小,功勋之高,震主不安,已是封无可封。何不就此泛舟于江湖,激流勇退,隐居于世外,逍遥自在了却余生。”
马谡忽而一笑,摆手道:“君言差矣,逆曹未灭,天下未平,何来隐居之言?且我年方四十,正当进取,何来激流勇退之说?”
陆逊正等着他这句话,顺势接过话头:“若无退隐之意,当早图良策,以幼常之智武,该怎么做,不需老夫多言了吧。”
马谡摇头失笑,不置可否。
少顷,岔开话题,将所允三事与陆逊一一商定细节。一,请封陆逊的为蜀汉岭南候,总督交州、荆州、扬州军政大事;二,陆家名从蜀汉,实则自治;三,若有需要,蜀汉可伸出援手,牵制孙权,助其成事。
隔天,马谡便带上四大部将和三位夫人,启程由山间小路回转成都。
这是他一早就定下的计划:离间东吴君臣,将三国变为四个势力,进而为蜀汉减轻来自东吴的压力,放开手与曹魏争夺关中。
至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