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在市区里绕了一圈,杨景诚确定车后没有可疑的车辆跟踪,便把救护车开往了贝当路100号——博仁诊所,博仁诊所的门口挂了一块停诊的牌子。
杨景诚和凌云鹏两人把傅星瀚和阿辉二人从救护车上抬了下来,随后把他们送进了诊室,林曼芸立刻前来相助。
“阿辉,你醒醒,醒醒。“凌云鹏拍了拍阿辉的脸。
阿辉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冲凌云鹏笑了笑:“凌哥,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南京路。”
“这不是梦,你已经自由了。”凌云鹏向阿辉笑了笑。
“我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阿辉一听,连忙想要起身离开。
“你还不能走,这几天你就住在这儿,现在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典狱长知道你越狱了,肯定会到处抓捕你,你现在是通缉犯。“凌云鹏把利害关系跟阿辉讲明。
阿辉听凌云鹏这么一说,立马又躺了下去:“那好吧,我就在这儿待着吧。“
“我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你的伤势。“
杨景诚走了过来,拆开阿辉头上的纱布,伤口已经不出血了,杨景诚仔细地给阿辉清理伤口,进行包扎。
“你在这张病床上躺一会儿,我得观察一段时间。“杨景诚嘱咐阿辉。
阿辉听话地点点头。
而傅星瀚一到诊室就往厕所里跑,蹲在那里半天,拉得他筋疲力尽,浑身虚脱,面色惨白,冷汗直冒。
“他怎么会这样?“杨景诚疑惑地询问凌云鹏。
“我让他吃了点滑肠的东西。“凌云鹏冲杨景诚笑了笑。
“什么东西?“
“肥皂。“凌云鹏把手捂着,跟杨景诚咬耳朵。
杨景诚用手指了指凌云鹏:“亏你想得出来的,这下,你可把他害惨了。“
“这不是还有你嘛,你给他吃点止泻药不就没事了。“凌云鹏朝杨景诚扬了扬眉毛。
傅星瀚拖着两条绵软的腿,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走到凌云鹏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老同学啊,想我傅星瀚曾经也是潇洒倜傥,玉树临风,从没有像今天那么狼狈不堪,猪狗不如,你真的是让我生无可恋啊!“
“老同学啊,让你受委屈了,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招了,你就多担待点儿吧,比起十年的牢狱之灾,你这点难堪和委屈算的了什么呀,你说是吧?“凌云鹏劝慰着痛苦不堪的傅星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