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了口气,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对秦守义说道:“请你拉我回家。”
秦守义点点头,连忙拉起黄包车,朝安和寺路8号走去。这段路并不长,拐了个弯就到了。
秦守义放下黄包车,去按了按门铃,门开了,安娜见伯爵夫人的狼狈样,赶紧把伯爵夫人搀扶下来,伊凡诺夫也出来了,当他见到勇士的尸体时,震惊不已,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伯爵夫人用俄语对伊凡诺夫说了句什么,伊凡诺夫连忙把勇士的尸体放下,将伯爵夫人一把抱起,抱她上楼去了。
伊凡诺夫把伯爵夫人抱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
凌云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这一切:“伯爵夫人这一跤摔得可真够惨的。”
傅星瀚从凌云鹏手里拿过望远镜,朝对面望了望,怜惜地叹了口气:“唉,这美人要是摔个四脚朝天,那姿态肯定是丑得无与伦比,这下伯爵夫人优雅不起来了。”
“她跟那金刚说什么呢?”
凌云鹏望了一眼傅星瀚,傅星瀚连忙坐到监听器旁,拿起耳机:“哦,她让金刚给那个田中打电话,让他来家里一趟。”
“看来那位日本大夫要出场了。安娜进来了,她把药箱拿出来了,给伯爵夫人上药呢。”
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凌云鹏连忙走过去,警惕地问道:“谁?”
“我,阿辉。”
凌云鹏把门打开,阿辉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哎呀,我的妈呀,那条狗太凶了,我差点被它给咬死。”
阿辉惊魂未定:“我现在一闭眼,就全是那条狗的凶狠模样,吓死人了。”
“怎么样,钥匙是不是拿到了?”凌云鹏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辉从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凌云鹏:“给,凌哥,我这可是从狗嘴里夺过来的啊!”
凌云鹏接过钥匙,笑着拍了拍阿辉的肩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事成了,记你一功。”
凌云鹏仔细地看了看这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一眼认出这是美国花旗银行的保险柜钥匙,除了钥匙上镌刻的数字不同之外,跟他的那把一模一样。
又有敲门声,凌云鹏估计是秦守义回来了,连忙开门,见秦守义的肩膀受伤了,赶紧扶他坐下。
“哪吒,怎么啦?”凌云鹏见秦守义浑身血迹斑斑,冷汗直淌,连忙问道。
“被那条狗的爪子抓伤的。”秦守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这条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