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根金条了呢。
凌云鹏对杨景诚笑了笑:“老杨,你替我给老师回个话,告诉他这次我们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可是下了大血本了,为了能得到藏宝图,我们必须花血本跟伯爵夫人套近乎,伯爵夫人是贵族,当然平日里花费不少,而且我们还跟柳爷,史密斯,田中这些人打交道,这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你说是吧,开销当然大了。他给我的那箱金条基本都用完了,下次若是还有任务,还得麻烦他再拨点经费下来。”
凌云鹏早有打算,军统的钱可比上海地下党组织的钱多太多了,而且来钱也快,而我党的活动经费常常捉襟见肘,有时只能靠党员变卖自己的家产来维持组织运行,他现在正好有此便利,可以吃里扒外,左手进,右手出,这样经他这么一倒腾,我党的活动经费也可以宽裕一些了,因此从拿到这箱金条开始,他就打算把这些钱找个机会给我党地下党组织送去,只是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杨景诚拍了拍凌云鹏的肩膀:“老赵怕你多心,不是不信任你们,只是这是家规,怕有些人从中中饱私囊,你们虽然属于一支独立的行动队,你们的经费是另拨的,但也要知道这笔钱的大致去向。云鹏,要不你把这笔钱的大致用途写一份报告交给老赵,这样也能堵住某些人的嘴。”
“可以,没问题。不过我只能报个大概,具体的钱款,我可记不清了。”凌云鹏双手一摊,面露难色。
杨景诚拍了拍凌云鹏的肩膀,点点头:“可以可以,老赵也只不过想要个说法,给其他人一个交代而已。”
凌云鹏当然清楚杨景诚嘴里的其他人不就是局座吗,只有他清楚拨给他们一百根金条,旁人怎么可能知道有他们这支秘密的行动队存在呢?
于是乎,到了晚上,大家都入睡了之后,凌云鹏一人在1号病房内绞尽脑汁编造这些天的费用,其实他只用掉了两根金条而已,但却要编出九十九根金条的去向,他只能将这一笔糊涂账都赖在那些死者身上了。比如,花了二十根金条来贿赂海因茨,为的是能接近伯爵夫人,花了大约五十根金条给伯爵夫人买了首饰,手表,服装等用品以博取伯爵夫人的欢心,以便进一步接近伯爵夫人;花了大约五根金条用于租赁两处房子,这几个月里行动队员的日常开销大约花去了十根金条。其他的诸如汽油费,修车费,行动队员的各项服装等费用用去了十几根金条。这样大抵凑足了九十九根金条。
当赵锦文拿到这份妙影别动队的财务报告后,浏览了一番,摇了摇头:“跟贵族打交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