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军校前就跟他说过,别把那些穷人逼得太狠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实在是把人逼到绝境上去,那些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啊?”
“哎呀,大少爷,你怎么帮着那伙贼人说话呀?是你的亲爹被杀了呀!”二太太没想到赵锦文竟然责怪自己的父亲逼人太甚,所以遭此报应。
“我觉得大少爷说得没错,要不是这些年老爷把那些村民都逼得走投无路,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他也不会遭此报应。”三太太站在赵锦文一边,觉得赵锦文说得没错。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当初老爷看上你,你们全家现在早就饿死了。”大太太伸手给了三太太一巴掌:“你居然说老爷被杀是报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三太太捂着脸,眼泪簌簌往下掉。
“娘,你别为难三姨娘了。当初爹可是把她的相好的弄到死牢里去了。她想搭救那个相好的才嫁给爹的。我爹这些年确实太为所欲为了。”
“锦文,你出去上了几天学,我怎么就不认得你了,你怎么竟帮着外人说话,指责自己的父亲?你是不是觉得你爹被杀是罪有应得?”大太太无法理解儿子所言所语,气得七窍生烟。
“好了,娘,算我说错了,我们还是让爹尽快入土为安吧。”
赵锦文虽不赞同父亲的所作所为,但身为人子,这种丧父之痛确实令他悲不自胜,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手刃冷面虎以解心头之恨。
匆匆料理完父亲的丧事之后,赵锦文又回黄埔军校了。赵大江被杀之事也就渐渐偃旗息鼓了。
经过数天的培训,春芽子三人基本掌握了驾驶技术,随后又有更多的兄弟掌握了这门新技术,包括冷劲秋和老六,向氏兄弟等。
“这四个轮子的与四个蹄子的到底不一样,不费草料,装得多,跑得还快。”向佐轻轻地拍打着车身,满心喜悦。
“这铁马虽然不吃草,可它吃汽油啊,草料山上还好弄,可这汽油到哪儿去搞?”老六看了看油量表,指针已经指在一半的地方了:“上次带回的那两箱汽油都用光了吧?”
“是啊,要是没有汽油的话,这汽车就跟一堆废铁一样。”向佑听老六这么一说,眉头紧锁起来。
冷劲秋把头转向彭若飞,想听听他的意见。
彭若飞无奈地笑了笑:“向佑大哥说得没错,这汽车要是没汽油的话,跟一堆废铁没啥两样,可现在汽油很是紧俏,有钱也未必买得到,不过我们可以用酒精代替。大当家的,你那里屯了不少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