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先把这家伙吊起来。”龚培元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那种被骗之后的觉醒令他愤怒异常,因为被骗一定是自己有弱点被对方抓住了,是自己愚蠢的结果,龚培元不能容忍被对方视为是个愚不可及的酒囊饭袋,可以随意欺骗和戏弄。
杜怀志连忙双膝一跪,磕头求饶:“龚科长,你开恩哪,你不要相信姓彭的一面之词啊!“
龚培元此时早已被恼怒填满了脑壳,他根本不理睬苦苦央求的杜怀志,手一挥,两名打手便将跪在地上的杜怀志一把提溜起来,随后被吊在刑架上。
龚培元操起一根皮鞭朝杜怀志身上抽去,杜怀志的身上立即血痕密布,疼得杜怀志惨叫不已。
“说,电台,密码本和共党名单放哪里了?”龚培元停下来问道。
杜怀志摇摇头,哭丧着脸说道:“龚科长,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电台,密码本和名单。要是有的话,我早就交出来了。”
“看来不给你用点狠的,还真撬不开你这张嘴。”龚培元转身来到火炉旁,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三角形烙铁,走到杜怀志面前:“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龚科长,不要啊,你听我说一句,听我说……”杜怀志还没说完,龚培元就将烙铁搁在他的胸口上,杜怀志立马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胸口上升腾起一股白烟,杜怀志浑身颤抖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把他给泼醒了。”
打手把一盆凉水劈头盖脑地浇在杜怀志的头上,杜怀志大喘着气醒了过来。
“还想继续品尝烤肉的滋味吗?”龚培元嘴里叼了根烟,把烟靠近烙铁点烟,随后从嘴里吐出一口烟喷在杜怀志的脸上。
“龚……科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龚培元不耐烦地将手上的烙铁一伸,搁在了杜怀志的腹部,腹部的皮肉发出滋滋滋的烧灼声,疼得杜怀志仰头发出声凄惨的嘶叫声之后,便又昏死过去了。
“相信你,我就是当初相信你了,你居然给我上眼药,隐瞒这么重要的情况。“龚培元似乎怒火未消,还耿耿于怀。
“把他给弄醒了。“
又一盆凉水把杜怀志浇了个透心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颤抖不已,他不等龚培元问话,便开口说道:“龚科长,我要是……我要是……假叛变的话,怎么……怎么可能……供出我手下……三十二位兄弟和……和其他三位领导?”杜怀志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是想以小博大吧?”唐崇信走进刑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