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动口,不动手的,好你个阿辉,居然来真的了,你真以为我戏痴只会动嘴皮子,不会动爪子吗?看谁打得过谁。
傅星瀚恼羞成怒,立马冲了上去,与阿辉扭抱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解难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上前拉架,可越是拉架,他俩越是打得凶,越是要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直至竟然扭抱着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大家见状,有的连忙跑过来劝架,有的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白戏,有的怕伤及自身,便摇摇头走开了,更有甚者在一旁推波助澜,频频叫好。
“哎,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哎呀,男人嘛,这种事情难免的,花钱消灾嘛,你拿点钱给他们,不就没事了吗?”
“好了好了,别打了,以后万一结婚了,就是大舅子跟妹夫呀,这总归是一家人嘛,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不过男人嘛,什么都能忍,就是这个绿帽子是不能忍的,否则传出去,可怎么见人呢?”
“是啊,是啊,要是肚子里的种是个野种的话,给人家的野种当爸爸,这可真是冤枉死了啊!”
……
这里平时很是安静,根本没这种热闹可看,今天居然有人为了个桃色事件大打出手,因而激发了他们隐藏在内心的看热闹的因子,有人貌似相劝,但其实内心希望他们俩打得越激烈越好,所以一边说着熄火的话,一边又说着拱火的话。
傅星瀚和阿辉二人从拌嘴一直到打不动了,坐在地上喘息,从太阳高照到夕阳西下,打了整整三个小时。两人打得像乌眼鸡似的,满头满脸满是尘土,衣衫不整,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