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伶牙俐齿的戏痴也有哑口无言时,都忍俊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戏痴,我们还差大概五十米的距离就可以挖到鸠山仓库了。”凌云鹏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可惜,自来水公司的人撤走了,所以我们也只能先停下来了。“
”老大,这事不会半途而废吧?“秦守义见凌云鹏叹了口气,不禁着急起来,又是挠头,又是来回踱步。
”哪吒,就你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光着急没用,总不能把自来水管再砸坏一次吧?你得让老大,戏痴他们安安静静地想一想。”阿辉见秦守义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惹得傅星瀚连连向他侧目,便走过去劝劝他。
“唉,哪吒,你能不能歇会儿,你把我头都转晕了,我到外面凉快凉快去。”傅星瀚说着,朝外走去。
傅星瀚走到厂房外面,望着那条还湿漉漉的马路,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唉,这事还真是麻烦,成不成的就看天意了,让老天来决定吧。”
“字成,花不成。”傅星瀚从裤兜里掏出一枚袁大头,用力往上一抛,然后等这枚袁大头落下时用右手接住,张开手一看:“花,那老天的意思是说这事不能成。”
傅星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有些不甘心:“不对,男左女右,应该用左手接。”
于是傅星瀚又将这枚袁大头向上一抛,然后用左手接住,张开手一看:“字,这么说这事能成。”
傅星瀚有些犹豫不决:“要不三局两胜,再抛一次。”
傅星瀚第三次将袁大头往上一抛,但这次却没有接住袁大头,这枚袁大头在地上滚得老远,一直滚到了阴沟里去了。
傅星瀚眼睁睁地看着这枚袁大头消失在阴沟里,愤愤地骂了一句:“老天爷是什么意思,一会儿不成,一会儿成,现在索性躲进阴沟里去了,连个暗示也没有。”
傅星瀚不甘心白白地浪费了一块大洋,便蹲下身子,撸起袖子,伸到下水道里去找那块大洋,结果弄得一手污秽之物,眉头一皱,恨恨地朝阴沟踢了一脚,却把脚踢痛了。
傅星瀚抱着右脚嗷嗷地叫着,忽然脑海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赶紧跑到凌云鹏身边。
“老大,你给我点钱。”
“你要钱干什么?”凌云鹏纳闷地望着傅星瀚:“你想要多少?”
“五块大洋吧。”
凌云鹏从口袋里掏出五块大洋交给傅星瀚,傅星瀚接过钱,随后对桂自强说道:“阿桂,拉我去一趟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