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表达无谓的口头抗议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中国俗语突然从格雷的脑海里闪现了出来。
“好吧,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格雷终于低下了盎格鲁民族的高贵头颅,不再抵抗。
“嗯,这态度就对了。”仓田呵呵一笑:“那我们就言归正传了,格雷院长,请您告诉我,那天到医院来抱走宫泽真一孩子的一共有几个人?”
“有三个,一个是吉川一郎少佐,另一个是他的夫人,还有一个是他的卫兵。”
“你再仔细描述一下这三人的样貌特征。”
“吉川一郎先生长得很高大,脸部棱角分明,很是英武,但说起话来却很是文质彬彬。”格雷回忆道。
“有没有什么具体的面貌特征,比如脸上是不是长了什么痣啊,疤啊,痦子之类的?”
格雷院长摇摇头:“没发现他有这类特征,长得蛮干净的,有点书卷气,如果不是穿军服,我可能会把他当成一名书生。”
“那么他的夫人长什么样?”仓田继续问道。
“个子很高挑,穿着一身嫩黄色的和服,显得很淡雅,容貌很清秀,就是嗓音稍稍有些粗哑。”格雷在回忆傅星瀚给他留下的印象。
“那个卫兵有什么特征吗?”仓田一边记录,一边追问道。
“那个卫兵个子矮小,不过看上去挺机灵的。其他的我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