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抱歉,康老板,我们目前还没有抓住金翊轩,我们正在全力抓捕他归案。”
“那你问问姓金的手下,也许他们清楚。”
唐崇信摇了摇头:“如意轩里的所有伙计都是共党分子,都被就地正法了。”
康钧儒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冷汗直冒,目光凌乱。
而尹修文此时恼恨不已,他不仅痛恨金翊轩,也痛恨康钧儒,要不是他孤注一掷,把他们交给康钧儒理财的所有的钱都压在这批粮食上,他和他的那些股东们也不至于血本无归,现在这个康钧儒把他们所有的钱全都败光了,而且手里还握有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这件事让他坐立难安,一定得想方设法把康钧儒他手里的那些账本拿到手。
尹修文站起身来,走出包房,走到外面的走道上,跟自己的随从耳语了几句,随从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紫云坊,而尹修文则不动声色地又返回到了包房内。
包房内,唐崇信一杯杯地给自己灌酒,刚才听了康钧儒的一席话之后,他感到此案更加扑簌迷离了,康钧儒把所有家当换成了粮食,存放在如意轩,打算与386旅后勤部的朱国华做成这笔生意,而金翊轩利用康钧儒的信任,把存放在他饭庄里的粮食偷偷地运走了,至于运到哪里去,现在没人知道了。如意轩昨天被龚培元带人一锅端了,但主犯金翊轩却不见踪影,其余的手下因负隅顽抗被全部击毙,没留一个活口,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而从今天康钧儒的表现来看,似乎与上海的地下党并无瓜葛,他只是经常出没如意轩聚餐而已,与金翊轩是熟识,也许是金翊轩更想要巴结康钧儒,想要通过他来获知一些大佬方面的讯息,康钧儒显然是被金翊轩利用了。而如今康钧儒被这个金翊轩给坑了,把他和他股东们的所有家当都给卷走了,康钧儒如今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唉,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识人不善。
而康钧儒此时佯装气急攻心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而心中则暗喜不已,这批粮食原本就是资助我党的,他将那些大佬们放在他那儿的所有资产全都购买了粮食,然后运往了根据地,这笔巨资当然是不可能返回到他的账户里了,虽然他不停地给尹修文吃定心丸,告诉他,这次他们肯定会赚个盆满钵满,但纸是包不住火的,那笔购粮款迟迟不到账的话,一定会引起尹修文这只老狐狸的怀疑,尹修文他们见不到所赚的真金白银岂能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彻查此事,现在他巧妙地把这批粮食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