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先看看,今天的黄历如何?”龙仔听完梁叔桐所言,看见前厅的案几上有本黄历,赶紧拿过来看一看,结果是今日宜祭祀、普渡、捕捉、解除、结网、畋猎、入殓、破土、安葬;忌开市、交易、入宅、嫁娶。
“这上面也没写宜出行还是忌出行,黄历上的这些会影响刘三爷出面去找长谷吗?”龙仔把黄历递给梁叔桐,挠了挠头,一脸懵然。
“这要看刘三爷怎么解读了,这我也不懂。”梁会长拿过这本黄历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那我俩的面相呢?是否合乎吉人之相?“龙仔对刘三爷的这些破规矩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俩长得英武挺拔,在我看来是人中龙凤,可不知道你们这面相是否合刘三爷的心意了。“梁叔桐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那他儿子如今怎样?”凌云鹏随口问了一句。
“他儿子现在虽然没有了异食癖,但身体较之常人还是弱了不少,常常药不离身,他儿子是我的长期病人,隔三差五的,不是我去刘府给他问诊配药,就是他来我这儿寻医问药。反正是个药罐子,一看就是那种身体羸弱之人,唉,恐难长寿。”梁会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刘三爷的儿子如今几岁了?”凌云鹏又问了一句。
“都已经二十出头了,刘三爷是中年得子,又是独子,所以宝贝得不得了,可惜这孩子的身子骨弱,刘家要靠他繁衍子嗣,开枝散叶恐怕有点难。“
“这样的话,那刘三爷家还怎么延续香火啊?“龙仔禁不住插了一句。
“刘三爷也明白这点,所以去年他过继了他大哥的第二个儿子,他的侄儿刘明璋当儿子,这孩子已经二十五六了,现在和他的兄长刘明玮都在美国读书,半年前刘三爷还为他说了一门亲事,过些时日,等璋少爷从美国回来,新媳妇就要过门了。看来刘三爷家这两年里就要添丁了。”梁叔桐对刘三爷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所以当凌云鹏问起刘三爷家的情况时,便侃侃而谈:“也许这两天他心情不错,你们的事可以谈成。“
“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那梁会长,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刘三爷?“凌云鹏此时心急如焚,为了尽快把傅星瀚救出来,他顾不得刘三爷心情如何,黄历怎样,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会竭尽所能地去试一试,搏一搏。
梁叔桐当然理解凌云鹏他们此刻的心情,能早一分钟把他的兄弟救出来,就早一分钟安心。他望了望屋内的挂钟:“现在刘三爷也该起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