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幸太郎后反应冷淡这一反常行为了,他把假儿子当成了真儿子,而把真儿子当成了假儿子。这不得不说是宫泽先生的悲哀,也是幸太郎的悲哀。”
“云鹏,没想到你的逻辑推理能力还真是厉害,分析得头头是道,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这么看来,宫泽先生果然是见过那个假幸太郎了。”局座对凌云鹏的推理能力不得不刮目相看,怪不得赵锦文总是毫不吝啬地夸自己的爱徒,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我敢断定,仓田已经带着小寒江到达重庆了,或许还有格雷院长,宫泽把小寒江当作是幸太郎,如此深信不疑,若是没有格雷院长在一旁作证,他的态度不一定会如此坚决,不至于当我们把幸太郎交到他手里时,他会如此冷漠。”
“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石天保就是龚培元,他的那个婆娘也肯定是他的同伙,那我们就顺藤摸瓜,来个灭鼠行动,把他们一网打尽。”局座紧握拳头,重重地捶在龚培元的照片上。
“局座,我有个想法。”
“嗯,云鹏,你有什么想法?”局座停顿了一下,望着凌云鹏。
“局座,既然日本人用李代桃僵之计来控制宫泽,让宫泽假投诚,然后用假情报来迷惑我们,误导我们,那我们也可以用反间计,让宫泽为我们服务,只要让宫泽相信,幸太郎就是他的亲骨肉,仓田等人带去的并非是他的亲儿子,他一定会倒戈的,并会对欺瞒,要挟他的仓田一伙恨之入骨,这样我们就能继续通过龚培元这一渠道,把一些假情报送交给重庆的鼹鼠,以迷惑,误导他们,让日本军部受我们的牵制。”尽管凌云鹏对龚培元恨得食肉寝皮,但他觉得龚培元还有利用价值,这样做,能使我方利益最大化。
“你的意思是让龚培元继续接近宫泽,让他成为我们假情报传递的交通员?”
凌云鹏点点头:“当然,我们可以暗中对这些鼹鼠进行监视,排摸,但切不可打草惊蛇,让他们继续误以为宫泽被他们牢牢地控制住了,已经成为了他们安插在我们内部的鼹鼠。”
“那云鹏,你怎么才能让宫泽倒戈呢?他现在对我们可是毫无信任可言,我基本断定,他刚才送给我的这份大礼一定是给糖衣炮弹,我若是相信了,告诉了委座,重新部署兵力的话,估计是中了日军的圈套了。”
“罗小芳是幸太郎的助产士,她自然是最有发言权来证明幸太郎就是宫泽真一和千惠子的亲骨肉,但若是能让格雷院长亲自作证的话,那就更有说服力,所以我想尽快找到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