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凌云鹏只是把隐约感到仓田会使出狸猫换太子这一计,以便浑水摸鱼,哄骗宫泽,从而来控制,要挟宫泽为他们服务,但并没有真凭实据,这只是他的猜测,也是他做的最坏打算,但他不能将这种焦虑和沮丧带给他的队友们,他担心万一傅星瀚他们得知这一噩耗的话,也许他们会因此而灰心丧气,他们这一个月以来所付出的全部努力,所经历的种种磨难和危险,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前功尽弃。这个结果恐怕没有人能接受得了。
凌云鹏当时设想,只要他们比仓田早到达重庆,那么仓田的这个阴谋就会破产,这件事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但他们的交通工具是四个轮子的汽车,而仓田的交通工具则是飞机,尽管他们紧赶慢赶,但还是被仓田抢先一步了。
“戏痴,哪吒,阿辉,你们几个把行李整理一下,我们待会儿出去住。我先去楼上叫阿芳下来。”凌云鹏吩咐了一句,也不解释原因,便出去了。
“为什么?局座不是安排我们住这儿的吗?他改变主意了?”阿辉不解地问道。
“是啊,我觉得这儿挺好的,贵宾楼,又有卫兵保护我们的安全,又有勤务兵伺候我们,局座还关照他们好好招待我们,多好,何必换地方呢?”傅星瀚对这儿的条件感到很满意,不明白为什么凌云鹏要换住所。
“老大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别嗦了,快整理吧!”秦守义是最具有军人特质的,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所以不管凌云鹏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地服从。
阿辉和傅星瀚横了一眼秦守义,不情愿地开始整理刚刚摆放好的行李物品。
凌云鹏走到宫泽的房间,敲了敲房门,宫泽把门打开,见是凌云鹏,便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您好,凌队长,有事吗?”
“哦,没什么事,我来看看罗小姐有没有给幸太郎喂完奶。”
“凌哥,你稍等一会儿,刚才我上楼来给幸太郎喂奶时,看见他睡着了,所以就等他醒来。我刚才在教宫泽先生如何给小东西喂奶,换尿布。”
“哦,是吗?恭喜你啊,阿芳,又收了一个徒弟。”凌云鹏打趣道。
罗小芳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要说我的这几个徒弟里谁在这方面的领悟能力最强的话,宫泽先生可不亚于你,他上手很快,而且动作又规范,又麻利。”
“真的吗?”凌云鹏望了一眼宫泽,随口说了一句:“这也不稀奇呀,宫泽先生是幸太郎的父亲,父亲给儿子喂奶,换尿布自然要比我这个外人要在行一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