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家伙本尊在人间界的分身而已，算不上什么大麻烦。”
他是真这么觉得。别说只是打发个分身了，要是理查德真想的话，飞去地狱深处把这魔鬼在他老巢里摁了都未必办不到，打发个魔鬼分身着实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理查德转而问：“不过最近我发现魔鬼们在人间留下了不少痕迹，似乎他们有什么大动作？”
加百列点了点头，她抬起头，淡蓝色的双眸里像是罩上了层水雾，朦胧地望向阴沉的天空。
“天堂和地狱就快要开战了。”她说，“尽管我们并不乐于看到，但战争势必会给人间界带来一定的影响。”
“哦？为什么呢？”理查德问。
打仗总得有个目的。天堂和地狱是个相互制衡的体系，虽然他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双方的存在对彼此都是必要的，如果没个由头双方不可能说多瞅两眼就要抄家伙干架。
加百列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他，突然问道：“你有听说过‘恶灵骑士’这个名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