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笙丢了玉像和小刀,独孤青鸾已经捂着手指嗷嗷叫地跑过来,手指头被尖锐的蟹脚戳出了一窜血珠,刺得比较深,疼得眼泪汪汪的。 “好疼啊。”独孤青鸾捧着手指,“我的血这么珍贵,竟然白白流了。” 纳兰笙心疼地吹着她的伤口,捧着她的手指吮去了手指上的鲜血,他的亲吻仿佛带着治愈一样,吻去了她伤口的疼痛。 独孤青鸾心如鹿撞,莫名地红了脸颊,“阿笙……” “这就不浪费了。”纳兰笙放开她的手指,仍有一抹血珠溢出,他不厌其烦地吻去了血珠,一直到伤口不再流血。 独孤青鸾脸颊红得厉害,“阿笙,我的心跳得好快啊,你听一听。” 她拉着纳兰笙的头,靠近了自己的胸口,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纳兰笙一个防备不急,被她双手捧着往胸口塞。 纳兰笙,“……” 独孤青鸾懵懂地问,“我生病了吗?” 纳兰笙的脸色比她更红,心跳得比她还要厉害,独孤青鸾也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抱着他的腰贴在胸前,“你的心也跳得好快啊。” 纳兰笙,“……” 独孤青鸾无辜懵懂地看着他,那一只被她丢到岸上的大螃蟹爪子飞快地爬向海洋,被独孤青鸾眼角瞄到了,小公主瞬间忘了这暧昧心动的瞬间,一脚踩在大螃蟹上,“螃蟹哪里跑!” 今晚要蒸了你! 晚餐丰盛得很。 都是纳兰笙准备,清蒸了大螃蟹,一盘清炒白菜,一盘清炒海带,还有清蒸了也一条石斑鱼,都是清淡的菜肴。 独孤青鸾一个人能干掉好几只五六斤的大螃蟹,纳兰笙怕她这种吃法,纳兰家的饭桌规矩,就算再好吃,也不能超过三次。 他也知道螃蟹过寒,独孤青鸾有一次吃了三只,第二天肚子疼得起不来后,他就制止了她无限量吃,偷偷放走了她后面抓的另外一只,独孤青鸾只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仅剩一只螃蟹,也没去追究,照样吃得开心,还分了纳兰笙一个蟹腿。 晚饭后,纳兰笙却感觉极其不舒服,那是一种膨胀而来的力量。 随着这股不知名的力量来袭,纳兰笙也陷入了现实和混沌中,一年多来的无限战争在脑海里盘旋,那些惨烈的画面无穷无尽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而另一边是岛屿上独孤青鸾灿烂热情的笑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纳兰笙隐约感觉不对劲,一头扎到了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