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头上的伤感觉有些隐隐作痛,便把线帽扯了下来,这一扯,正好被来送药的曾红军,还有马大庆发现了,他们不由得惊叫着:“马县长,这头-----”
马英杰赶紧把线帽戴上了,笑着说:“没事,没事,搬家具时,不小心撞破了头。”
“不要紧吧?”曾红军很热情地问了一句。
“快好了。谢谢曾医生,我爸的伤势怎么样了?”马英杰问。
“粉碎性骨折,有点麻烦,不过,请马县长放心,我一定尽力的。”曾红军还是热情地表着态,马大庆也在一旁帮衬着说:“侄子,放心吧。红军在镇上是有名的骨科专家。”
“这几天,马大伯不能下床活动,最好是有个男劳力照顾他,这样也方便些。”曾红军望着马英杰补充了一句。
马英杰点头说:“我会留下来的。”
曾红军也点了一下头,便拿着药走进了马建国的病房。马大庆看了看马英杰,又看了看栾小雪,见两人都没理他,便干笑了两声,望着马英杰说:“侄子,我也该回家去,明天再来看望建国老弟。”
“谢谢马叔。”马英杰便让司机小王把马大庆送回去,然后直接回县城去,马大庆一听,有专车送他回去,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大侄子,真是客气,那我就先走了。”说着,便很荣耀地跟在司机小王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栾小雪看着马大庆的背影说:“你这个叔叔真是好玩。”
“他人还是挺好的,我考上大学那年,家里喂的几头猪,还有鸡和鸭,不知道为什么,一夜间全死掉了。眼看我上学的日期到了,我爸和我妈急得直抹眼泪,还是马叔招呼全村人捐钱给我上学,所以马家湾对我是有恩的,而我至今没为马家湾做过什么,对村里的人,我是有愧的。”马英杰一回湾里,就容易想起过去的许许多多,这大约就是融景生情吧。当曾红军一说需要有个男劳力照顾父亲时,马英杰就想,无论如何,他也该好好陪陪父亲了。
留在镇上的马英杰暂时放下了工作,也忘掉了工作。直到第二天中午李小梅打来电话,马英杰才想起了,他答应要去第一水泥厂看收尘设备的事情。为父亲的病,他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只是李小梅在电话中说:“马县长,收尘设备已经装备完了,你父亲摔伤了,我就没有惊动您。等忙完这一阵子,我再去看望他老人家。”李小梅在电话很兴奋,看来收尘设备安装得很顺利。不过马英杰还是问了一句:“秦旺喜没为难你们吧?”
“秦旺喜说是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