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丫头,”就在用他的威武和霸道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女人,从来就是男人的依附品。栾小雪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子纽动得越来越快,“丫头,丫头,我来,你别伤了宝宝。”
罗天运按住了栾小雪,栾小雪却有一种被什么击中的感觉,宝宝,是啊,宝宝,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宝宝呢。他要她,他更要的也是那个没见面的宝宝。
罗天运没注意到栾小雪的变化,小心地抱着栾小雪,那种云深不知处的幻觉,在罗天运的征服着又出现了,她是他的,这个爬到他床上的女孩,这个怀上了他骨肉的女人,是他的。他抱着她,挤着她,抽击着她的时候,一种占有感,一种放纵感,填满了他的所有细胞。
“哦,丫头。”罗天运满足地叫唤着,那个丫头,越来越令他忘乎所以,他越来越快,丫头不敢再动了,任由他不断消解着自己,任由他不断地满足着本能的需求。
“哇,太爽了。”罗天运暴发了出一种呼声,排山倒海般浪潮涌进了栾小雪的身子里,她迅速被他淹没了,她宁愿就这样被他淹没着-----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激战之后的跳动,她把头依进了他的怀里,他没抚摸她。他累了,每一次和她激战之后,他就感觉自己被她掏空了,被她掏得没有任何力气了。他是不是老?还是他太留恋这片青草地呢?
手机不合宜地响了起来,罗天运所有的美妙有手机的响声中迅速消退了无影无踪,他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秘书何先晖的声音传了过来:“罗市长,开会的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马上来。”罗天运淡淡地说了一句,动作却是快速地往身上套着衣服。内裤,衬衣,长裤,一件又一件地快速包具了那具刚刚还在战争过的身体。
他的严肃又回到了脸上,他的人模人样又回到了栾小雪的眼里,没穿衣服的他和穿上衣服的,在短短的时间内,在栾小雪的眼里变幻着,可她却那么留恋,那么喜欢那具一丝不挂的他,那个他才是真实的他,那个他才是属于她的男人。
“我得走了。”他的语气又恢复到公事公办的口气,他没再抱抱她,也没再抚摸一下她的头,那些曾经让她感动和着迷的动作,他都没有再做,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钱,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说:“快去吃东西,宝宝也该吃东西了。”说着,人已经转过了身,朝着大门走去。
泪,又是泪,讨厌的泪。一滴接着一滴,再一滴地砸了下来,落在栾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