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缓和地说:“朱书记,如果是我路鑫波犯了什么错误,请你指出来,不要以这种方式好吗?”
朱天佑见路鑫波终于肯在自己面前低头,便笑了笑说:“坐吧,老路,我让你看看证据。”
路鑫波便不解地坐到了主席台上,不多时,马镇长便走了进来,朱天佑指着后排的椅子说:“坐吧。”
马镇长这次看到了省委书记和省长,心里那个激动和紧张,真是没法形容。反正银元是他祖辈留下来,还有的是他自己收藏的,他又没犯什么错,怕什么。便心安理得地坐在罗天运的后面,这样看书记和省长,就看得更清楚一些了。
“老人家,您说说银元是怎么一回事?”朱天佑很和气地望着马镇长问了一句。
这是会议室啊,马镇长听省委书记喊他,赶紧一下子站了起来了,朱天佑便说:“老人家,你坐着说。”一句“老人家”喊得马镇长热泪盈眶,一个劲地说:“谢谢省委书记,谢谢省委书记。”罗天运见马镇长激动了,赶紧走过去,把他扶在座位上坐好,说:“老人家,慢慢说。”
路鑫波这个时候莫明其妙地看着这几个人,他是听田天说银元是罗天运让人收聚,怎么又有这个老人出现?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马镇长便把他家祖传的银元是怎么留下来的,自己怎么收聚别人家的银元,如何送给江超群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马镇长一讲完,路鑫波才知道,他大意了,他怎么就听信了江超群和那个梅洁的口供呢?口供能算证据吗?他发现他真是失误啊,手下人这么一说,他就认为还真有此事。现在可好,他们直接带着证人送到了他的面前,他这事办得,要多被动就有多被动。只是,他心里怪起了田天,这么急地往吴都跑干什么呢?如果真有问题,还怕人家飞了不成?
这时,马镇长又说:“我家的银元都有马记的字样,你们可以把银元给我看看,我认得我家的银元。”
温厅长已经让东城局局长亲自去把一箱子银元提了过来,这时,他下位,从桌子底下把箱子提到了桌面上,一打开,满箱子银元,发射着闪闪的银光,一如夜明珠一般照亮了会议室。这还真让路鑫波开眼界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元,便从主席上走了下来,朱天佑也走了下来,几个人围着一箱子银元看着,马镇长激动地抓了一把,拿到眼前辩认着,一看还真是他家的银元,上面都有马记字样,便兴奋地说:“你们看,你们看,我没骗你们,这,这全是我家的银元。”朱天佑,路鑫波、罗天运、温厅长和郭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