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了我吧。我就是希望江哥在政府里混个一官半职,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这件事情的。”
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格外心酸,他以前想上位的时候,不也是拿栾小雪做这种交易吗?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同样面临着别人拿着其他的女孩给自己做着这样交易。他此刻没有一丝的成就感,尽管他如司徒兰所言,向往着更大的权力,那种权力背后就是更大的利益,但是他没想真正去占有这些利益,他需要一种证明,一种理想的实现。尽管他的这种理想很可笑,至少在司徒兰眼里是很可笑的,但是他真的没想过要占有利益。一如他在十分钟前,那么急切地需要这个姑娘,需要她的身体,需要发泄他酒后的生理需求。但是,现在他真的不想上她,不是这姑娘漂不漂亮的原因。而是他突然瞧见了自己的过去,那是一种极为卑微的过去,是每一个小人物在上升之中,最艰难而且最无奈的过去。
“姑娘,你走吧。小江的事情,我有数。”马英杰没再看姑娘,姑娘不确定地问了马英杰一句:“真的吗?”
“真的。”马英杰看着姑娘很坚定地点着头。
姑娘的脸此时涨红了,对着马英杰一个劲地说:“谢谢秘书长,谢谢秘书长。只是您不要对江哥说这些好吗?他就是让我来陪陪您,没让我求您什么的。”
又是一个如栾小雪一般傻得可爱的姑娘,马英杰在内心长叹了一下。背对着姑娘,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穿衣服走吧。”
马英杰听到了背后有姑娘穿衣服的声音,那声音在马英杰耳朵里又变成了一种挑逗他,刺激他甚至引诱他的肉望之歌,他的身体又有一种冲动,但是此时的他,很清晰,也很明白,他不能动这个姑娘。
姑娘穿好衣服后,对着马英杰说了一句:“秘书长,我走了。”
马英杰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任由姑娘拉开门,飘然离去。直到这个时候,马英杰才从紧张,从肉望,从一种瞧见昨日的自己的忧伤中走了出来。
马英杰感觉自己疲倦极了,想抽烟的渴望淡了,他把整个身体横卧在床上,就那样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小江来了。马英杰没提昨晚的事情,小江也一如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昨晚,在这个床上,曾经出现过一位姑娘。尽管,马英杰并不知道姑娘叫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姑娘爱小江。
这一天,马英杰和小江还是一无所获。只是,小江总好象有话要说,马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