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低,紫罗兰吊带掩住的两片酥胸若隐若显,朦朦胧胧,胸前露出一片粉白,深深的乳沟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马克宁短促地看了一眼,慌忙将视线避开,装作要忙似地说:“叫你来可不是看笑话的,快想办法,工作该怎么开展?”
“领导指哪我打哪,我是你的枪,你说打谁本姑娘就打谁。”凌波波一副不在乎的样,嘴里嚼着口香糖,看到马克宁茶几上有外烟,走过去拿了一支,刚要抽,马克宁走上前,一把夺了。
“给我正经点,你现在是官员,不是夜总会女郎!”马克宁真的生气了。
“我这样子像官员吗,亲爱的,你可别糟蹋官员两个字。”说着,还是把烟点了。她抽烟的姿势真酷,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吸一口,手臂缓缓扬起,性感的嘴唇微微一启,吐出一长串烟圈。看着烟圈在房间里忧伤地散开,她的脸上意外地闪出一层暗。吸了一口,忽然掐灭说:“这场火真的是意外,不是人为?”
马克宁一惊,很快又淡定地说:“事故原因不归我们管,我们只需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扯淡,事故原因都搞不清,还有什么该做的?是放黑枪还是放冷枪,你就明说吧,不喜欢婆婆妈妈曲里拐弯这套。”
“波波!”马克宁轻斥一声,凌波波这人,有时政治敏感度很高,有时呢,又表现得很没觉悟,那张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很少安过滤器。不像马克宁他们,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凡说一句话,必要字斟句酌,生怕半个错字出去,惹下祸乱。
“放心吧我的大秘书长,我再三表过态,你指哪我打哪,我这人就这德性,让我学你那样说话,我得累死。”凌波波如此说着。
两人斗了一会嘴,马克宁言归正传,再次交待起这次下来应该注意的事项。陈刚那边不怕,他是老江湖,怎么说话怎么行事,他比马克宁老辣,加上他独特的身份,就算说过了头,也没人敢跟他计较。凌波波不同,这人一身江湖习气,如果不是路鑫波罩着,怕是早就被踢出局了。一张嘴到哪伤哪,见谁伤谁。人们既怕她,又爱怂恿她,盼着她口无遮拦乱说一气。官场上从来不怕话多,话越多,失言越重,对方机会就越大。听马克宁一本正经叮嘱,凌波波烦了,打断说:“好啦,甭以为我不懂,你们那套,真要操弄起来,我比你强,少说多做,不喜欢闲着。”说完抓起电话就往外打,马克宁听出,她好像是打给记者,没阻止。真要做起事来,她还是有底的。
谁知电话刚打完,凌波波就发起了火,满口脏话:“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