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人见状,察觉气氛不对,和阿力打了一个招呼就纷纷跑开了,阿辆眉:“你什么意思?”
吴文玉道:“我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小服务生是进不了贵宾室的,她才来多久,今天就能去贵宾室?手段很高明,野心也很大,她根本就看不起你,一直以来都对你爱理不理,你还想请她吃饭,不是要自取其辱?”
阿力沉下脸,却并不听她的话,仍旧算准时间跑去吧台找余祎,余祎自然谢拒,抬手看了看表赶着下班,刚好有人送来一束红玫瑰。
余祎嫌九十九支玫瑰太大束,每次下班捧着花同魏宗韬吃饭不方便,因此这几天魏宗韬并没有再送花,没想到今天又送来,上面还插着一张卡片:忙,自己吃饭。
又备注一句:你的瑞士朋友可以住员工宿舍。
余祎抿嘴笑,原本心里还冒火,气吴文玉刚才说的话,现在火气又被浇灭,只剩下余烟往上飘,熏得她心里痒痒。
她对阿力视若无睹,捧着花就离开了,那束玫瑰太艳太刺眼,整整九十九支,捧起来都有些吃力,可是人比花娇变成现实,余祎比玫瑰还要刺眼。
阿力走到过道窗边,刚好能看见余祎穿着自己的裙子,捧着那束玫瑰,慢悠悠的往巴士站走去,身后的吴文玉靠过来,说道:“你见到了,她根本就看不起你,她早就已经找到金主了,每天这样一束花,你能买得起吗?”
吴文玉轻轻攀上他的肩膀,温温的热气吐在他的颈后:“而我喜欢你这么久,她一来,你就看不到我了,她总是嘲笑你不自量力,我不忍心跟你说,阿力,她不会看上你的,她只会上别人的床。”她亲了一口他的脖颈,“你已经很久没要我了,明天我白天休息,你下班直接来我那里,好不好?”
余祎回到组屋,主动给魏宗韬发了一条短信。
恋人吵架,总需要有人做出让步,魏宗韬昨天裹着浴巾出现,今天又送来一束花,明摆着是想讲和,余祎也不再计较自己昨天被吼,毕竟魏宗韬已经憋了这么久,她也很清楚。
余祎想到这里就要脸红,从前跟魏宗韬上床,她一直很胆大,敢说敢做,昨天却那样紧张,整张脸都要烧起来,这种变化让她震惊,想起来心脏就怦怦直跳。
魏宗韬隔了很久才回复短信,只有一个“嗯”字,看来他很忙,余祎撇撇嘴。
昨晚的不速之客比余祎晚一步回来,这会儿泡了杯面悉悉索索地吃,口齿不清道:“还有两天就要比赛,今晚开始二楼会被改成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