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冒出。
刘欣怡看着恐怖的伤口,吓得娇容失色,不断地问道:“寒子,蚂蟥有没有毒呀,我会不会死呀?”
寒子一边帮她洗着伤口一边笑着说道:“蚂蟥是没有毒的,就咬了那么一下下哪里会死人啦,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刘欣怡这才稍稍放心,停住了吮泣,又问道:“那我怎么觉得伤口痒痒的,真的没毒吗?”
话刚说完,突然尖叫道:“寒子你干什么!”
原来却是寒子帮她将蚂蟥咬过的伤口清洗好之后突然吐了一团口水涂在她的伤口之上。
寒子不理她,轻轻将那口水涂在那伤口的周围,笑道:“这蚂蟥的唾液是呈弱碱性的,而人的口水是呈弱酸性的,把口水涂上以后,两者中和,你就不会觉得痒了。同时口水带有粘性,有一定的止血作用,喏,你看,现在血也没有流得那么厉害了吧。”
刘欣怡凝目一看,果然血也止住了,伤口也不觉得有那么痒了,心里一甜,轻道:“寒子,你懂得还真多。”
寒子笑道:“我爷爷是一个老中医,平时没事儿我就喜欢找些中医书籍来消遣,这些都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没事了,我们将鱼洗浄,赶紧上去了。”
上到北坎之上,众同学见他们网了不少的鱼,皆是极为兴奋。
刘欣怡内心经过这一段路程的缓解,已不再如初时那般害怕了,转头向旱地那边望去,叫道:“寒子,那就是红薯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