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挨踹了。”
刘铁头想想也忍不住笑了:“说不定呢。”
他又问秦桑:“姑娘啊,你是……”
秦桑指指自己:“我是过来帮忙翻译文件的。”
刘铁头吓了一大跳:“敢情是个翻译啊,那你这……你这知识分子去修车有点不妥当啊,修车可是挺脏挺累的。”
秦桑脸一板,十分义正言辞:“干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要迎难而上,不能因为苦累就往后退。”
刘铁头干笑一声:“倒也是啊。”
秦桑就又笑了:“刘叔您别介意啊,这不现在就这环境,说话也得小心一点的。”
刘铁头忍不住点头,又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不说别人,就是俺那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现在也学的小心了好多。”
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运输队那边。
拖拉机厂是大厂,厂子里专门有运输队的,运输队也有好几辆大汽车。
秦桑过去的时候,好多人正围着一辆汽车团团转。
刘铁头就指着那辆车道:“就是那辆。”
秦桑走过去,就看到这车已经叫人用千斤顶给顶起来了,一个满身油污的小伙子正发着愁呢:“这可咋办啊?俺是真没办法修的,廖叔不会扒了俺的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