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城听谢丛说完从衣领里把一直戴着的小木人拿了出来,见小木人安安好好的,就笑了笑:“没事,她有些小心思,又不会害人,躲着点就是了。”
简西城都这么说了,谢丛也不再关注辛穗兰的事情了。
秦桑这边上了火车,她和白雄风找到自己所在的铺位,才知道他们俩是一个屋子的,两人还都是下铺的票,而且,这间小隔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雄风放下行李摸摸铺位:“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睡卧铺,真是……回去了能吹好久呢。”
秦桑一边放行李,一边对白雄风说:“这事还是别吹的好,毕竟也不是咱们自己买的票。”
白雄风明白,秦桑这意思是不想叫别人知道简西城的事。
“行,我回去谁也不说。”
他在铺上躺下,想到什么又问了秦桑一句:“你怎么不叫你对象帮忙把你弄到京城来,或者给你安排一个工农兵大学的指标呢?”
秦桑也在自己的铺上坐下:“我在咱们厂干的好好的,干嘛来京城?再说,我也不稀罕什么大学的指标。”
“京城多好啊。”白雄风叹了一声。
秦桑轻笑:“我家在白沙县,我奶奶还有我妹妹们都在那里,我一个人来京城有什么意思?再好的地方没有自己的亲人就不算好,白沙县虽然没有京城好,可却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的亲人也都在那里,对我来说,现在那里就是最好的地方了。”
这话倒也是,白雄风点点头:“你觉悟还挺高啊。”
秦桑拿了本书出来,低头看书:“不是觉悟的事,是责任,我是秦家的长女,肯定要照顾老人,抚养那些小的,这是我的责任,我就得担着。”
白雄风见秦桑认真看书,也不再说什么。
没过一会儿功夫,白雄风已经睡着了。
秦桑倒是安静下来。
她把书翻的飞快,没过一会儿功夫,一本书就看完了。
秦桑放下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看外边天都黑了,就从包里拿出一些点心来吃。
她拿的是豆沙馅的小包子,才咬了一口还没咽下去,秦桑的脸色突然间就变了。
她连手里的包子掉到地上都没顾得上管,右手掐决,一道昏睡符凌空成形,直接打入白雄风的身体里。
接着,秦桑将房间的门锁好,她盘膝坐在铺上,双手不断变换手势。
很快,虚空中乾坤镜现出身形。
秦桑一点乾坤镜,水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