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呢?
别人都提出来了,她还用什么害怕的借口推辞,真的是挺无情无义的。
秦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一双清澈明媚的大眼睛看向秦月:“秦月,刚才我和我奶看了刘建国,我怎么瞧着他都不像是自己死的呢?我觉得他是被人害死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秦月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她连连退了好几步:“什,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回来的时候他就没了。”
“哦?”秦桑挑了挑眉:“是这样吗?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呢?你确定不是你害了刘建国?”
“你胡说什么。”秦月尖叫了一声,一脸愤怒的伸手指着秦桑:“你胡说什么,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是,我是不如你,你现在可风光了,可你就算是再考几个省状元,也不能这么污蔑人的。”
“你吵什么。”
沈宜也有了几分怒火,大声的喝斥秦月:“是或不是自有公论,你没照顾好你男人,让他给闷死了你还有理了不成。”
秦月看向沈宜,满心的恼怒:“你们是一家人,肯定都要枪口一致对外的吧,现在两个人欺负我一个,真是厉害啊。”
沈宜气的浑身发颤,伸手揉了揉额际,好压制头部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秦桑扶住沈宜,顺便给她身体里打入一道灵气,好缓解她的难受。
她看向秦月,如看死物一般。
“秦月,事情是怎么样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
她回过头看看躺在炕上的刘建国:“刘建国应该也知道,你难道就不怕他回魂找你索命?”
“啊!”
秦月尖叫着伸出双手朝秦桑扑过去:“你胡说什么,你……都怪你,全都怪你。”
只是她还没有扑过去,就被几个进门来准备帮刘建国换衣服的男人给挡住了。
那几个人看秦月的目光中带着不善。
秦桑现在可是村子里的宝贝疙瘩,全村的人都得宝贝着护着,秦月想要打秦桑,有的是人收拾她。
“你没事吧?”
一个秦桑还要叫叔叔的中年男人望着秦桑问。
秦桑笑着摇头:“没事。”
那个中年男人就骂秦月:“你发什么疯,你男人没了不知道帮忙准备灵堂,在这里闹什么。”
秦月指着秦桑,气的说不出话来。
秦桑低头,敛去了刚才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