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问:“你就……只是不想我被瞒在鼓里?”
秦桑耸耸肩,摊开手:“许同志怎么想我的?”
许爱琴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秦桑笑着:“难道我告诉你是错了吗?你不该知道这些事情?你宁愿被瞒着一辈子,被欺骗一辈子,也不愿意破坏这种表面的虚幻的和平,而且,据我所知,您的日子并不和平,您是想闭起眼睛来糊里糊涂的傻笑,还是在现实中清醒的痛苦?”
许爱琴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桑垂头看着地面:“这个问题是真不好回答,不过,我是宁愿在现实中清醒的痛苦,也不愿意叫人欺瞒的,我想,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是。”许爱琴咬着牙,她真是叫秦桑给说动了。
“看吧。”秦桑踢了踢地上的石子,整个人姿态十分放松,就好像说的不是她告密利用人,而是要和人效游一样轻松自在:“你既然这么想的,那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
许爱琴还真是没有一丁点反驳的理由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写的信,更不知道是谁送的照片,而且,你既然调查我们家,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和钟一伟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出来见我?为什么要坦白这一切?”
这些,许爱琴还真是想不明白。
秦桑完全可以不出面,躲在暗处搞破坏,让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是谁捅出来的。
秦桑突然间抬头:“做人要正大光明啊,我既然做了,那就愿意承认,我为什么要躲着不出来,我又没做坏事?我揭穿了坏人我光荣,为什么要心虚胆怯?”
这孩子胆皮可真厚。
许爱琴如是想。
她这么想着,竟然对秦桑有了些好感,竟觉得面前的这个少女敢做敢当,十分的勇敢,而且心性也不错。
许爱琴表情缓和了很多,看着秦桑和她的女儿差不多的年纪,又想到人家的姐姐就因为钟一伟大差点死了,眼中就露出几分慈爱之色来。
“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跟我回家谈谈吧。”
许爱琴发出邀请。
秦桑轻笑:“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许爱琴就没有骑自行车,而是推着车子和秦桑一边走一边说话。
在路过一家饭店的时候,许爱琴进去买了点包子和菜打包带回去。
“你家是哪的啊?”许爱琴问。
“白沙县的。”秦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