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为难了活人啊。”
“我知道。”秦桑笑着应下。
吃过晚饭,她就给简东令打电话,和简东令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都是拜托她帮着找几个好老师的。
简东令倒是个热心的人,头天晚上秦桑才拜托了她。
第二天一早,简东令就来带秦采几个去拜师了。
她先带着秦依去了少年宫,这边的老师多,学的种类也多,有学书法的,有学下棋的,还有学各种乐器的,更有学唱歌跳舞的,她的意思是先让秦依在这边打好基础,顺便看看她到底适合学什么,然后再去拜名师。
简东令说的是最为稳妥的法子了,秦桑也觉得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然后就是秦苹,秦苹想学外语和书法,简东令带她拜了一位京大退休的老教授为师。
秦采想从军,简东令就找了简老爷子,然后把秦采和一些大院子弟集中到一起带到军营去训练了。
这三个人一走,家里立时就安静多了。
再加上秦雅还要去窦老那里学医术,秦桑的事情也特别多,平常家里就剩沈宜一个人带秦薇,累不累倒是其次,关键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秦桑原先还担心沈宜寂寞,谁知道没几天沈宜就找到了自己的事儿做。
她没事的时候就抱着秦薇出去,京大这片住着好多老教授,也有很多退了休的老人,这个些老人没事的时候就组织在一块唱歌跳舞什么的,沈宜碰见了两回就特别感兴趣。
她每天就带着秦薇去看,后头就下了场。
没半个月,沈宜整个人都是红光满面的,成天笑呵呵的,和在白沙县的时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