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乡下土包子,你……”
要是薛安贤只骂章盼弟,也许围观群众只是对她印象不好,传些关于她的八卦,再破坏一下她的名声的。
可现在薛安贤这种人身攻击其实已经攻击到了很多人。
这边住院的那些人,大多数祖上出身都不怎么好,多数都是乡下种地的出身,有几个祖上是贵族或者富裕人家的?
要真是出身好的,早在前些年运动的时候也斗垮了。
能够出现在这种几乎专门给干部看病的医院里的,那出身绝对的是根正苗红,祖上十八辈的贫农的那种。
薛安贤一句乡下的土包子,可就把大多数的人给得罪了。
一个老太太对于章盼弟十分同情。
她最看不过薛安贤这种当小三的了,薛安贤又说了这种话,老太太气不过就开始怼了:“你这个同志,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乡下土包子?你家里往上数几辈子出过皇帝还是出过宰相?你凭啥看不起乡下种地的?”
“是啊。”
一个中年妇女也忍不住出声:“乡镇下种地的怎么了?领导还说了,我们农民最光荣了,咋的,你家出身高贵啊?咋前些年没批斗你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下去,直接就把薛安贤给气昏了过去。
章盼弟其实没走远。
她就躲在角落里看着薛安贤被所有的人指责,看着薛安贤百口莫辩,看着她都快气死了可还是叫人堵的说不出话,心里说不出来的爽快。
因为高兴,章盼弟从医院出来就给秦桑打了电话。
彼时,秦桑正带着国家派来的专业人员鉴定她要捐的那些古董。
手机铃声响了之后,秦桑做个手势从屋里出来。
她一接电话就听到章盼弟爽快的笑声。
“小桑,你说对了,薛安贤遭报应了,她遭报应了。”
秦桑嘴角上扬,带出一丝真心的笑来:“章奶奶,做了坏事的人肯定会遭报应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嗯,嗯。”
章盼弟使劲的点头:“你不知道我看她撞成那个样子心里多痛快,我还用你教的法子怼她,她都气晕了,我看啊,她这伤想养好也不容易的。”
秦桑安静的听着章盼弟说完话,等着她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才道:“章奶奶,日子差不多了,明天晚上你带我去何叔叔的墓地前,我做法让他解脱吧。”
“好。”
章盼弟深吸一口气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