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离难不成把她供起来?现在她都要去派出所、去村里、去电视上告我这个老公公了,你没有听到是不是?我们凤家庙里容不了她这尊大佛,早离早好,我还能早点再抱一个孙子。”
凤大勇不理会母亲的担心,对父亲的恼怒也懒得理会,他现在一脑袋的烦恼了:婚暂时是不能离的,可是和他那个固执的父亲绝对讲不通;所以,他没有说以后的打算,只是反复的让父母快把宝宝送回去。
放下电话后,他眯起眼睛来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把烟狠狠的掐灭向家里走去。
这个时候紫姗正和林浩说话,谈她和凤大勇离婚的事情:“官司打起来会很难吗?”
“要看情况。明天我让人去派出所看看,如果那里有笔录记下了凤大勇和柳云是那种关系的话,到时候一切就迎刃而解。”林浩咳了几声:“有一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紫姗看向他:“说吧,老同学了,有什么不能说得。”她知道林浩喜欢过自己,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时间能改变的太多了,人们在不同的时候会喜欢不同的人,就如她和凤大勇。所以,面对林浩她很自然、很大方。
林浩仔细的看她两眼:“你,没有什么事儿吧?”
“怎么了?哦,你是说张医生那里啊,那是我心脏有点小毛病,不碍事的。”紫姗一笑:“虽然说是手术,不过你听到了,那手术不算什么大事儿。”
林浩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也要问你,不过我现在问得却不是这个;我经手过不少的离婚案子,虽然说已经多年不接这种案子了,可是经验还是在得——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要离婚的女人。”
紫姗苦笑摊手:“要怎么才像?寻死觅活,哭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拜托了,为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弄得自己那么惨,不值。如果我真是那个样子的话——”她想到曾经的自己,轻轻的叹气:“我就不会坚决离婚。”
“离婚就是看清楚了枕边的男人,心灰意冷为什么还要为他而哭?眼泪,是流给心疼自己的人看得。”她再次苦笑:“还是说,你以为铁石心肠的人是我?”
林浩摇头:“不是不是,紫姗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感觉,你不像是正在经历婚变的人,就仿佛是已经经历过婚变,已经看破了一切的人。”他耸耸肩膀:“也和我印像中的你不太像,现在这一切不像你能做出来的。”
紫姗听得心头一跳:“你们做律师的人,啧啧。”她没有再说下去,那么余下的话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