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你为难的地方就不会怪你了。”没有选择,他没有面对过那样的事情、也宁愿不要面对那样的事情。
林浩回过头来:“说出来做什么呢。我知道我对不起紫姗,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够好;如果我说出来的话。算不算是托辞借口?再说,就算你们不怪我了,我也过不去自己这一关,怎么说紫姗这里没有亲人的。”
“有些话你们不必说我都懂,只是、只是……”他再次转回身去看向窗外:“错了就是错了,说什么都是错了。我对不起紫姗,就像现在我父亲醒了过来非要见我不可,我便只能离开去照顾老父——对紫姗是不公的,我很清楚,但是我也只能离开。”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其它人误会什么不要紧,但是我们多年的朋友,亲如兄弟啊,真得不想看到你责怪我的眼神。江涛,我不是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做,只是为人子者总要先尽孝;紫姗,只能先托付给你们了。”
说完他的手落在江涛的肩膀上一按,然后就大步的急急离开,经过紫姗的病房时他也只是往里看了一眼,没有停留就离开了。
江涛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病房,看到紫姗还在睡,液体又足足有一瓶之多便对楚香说:“我们去看看护工吧,我怕一个人的话再看走了眼。紫姗这里不能离人,我们几个虽然能轮流,可是胖子和我都不太方便照顾紫姗的,有个护工是必须的,也让大家不在医院里时能放心些。”
楚香点点头:“林浩那小子的主意?还是有点良心的,我以为他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紫姗了。”
江涛犹豫了一下,看看床上的紫姗轻声道:“是,林浩的主意;因为他父亲重病也是刚离开重症监护,他不能时时守在紫姗身边不放心,所以请护工能更好的照顾紫姗。”他倒底还是为林浩贴了一层金,因为林浩的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且他不想让人误会了什么。
楚香的气消了一些:“好吧,他还有点良心。走,去看看;只是,他就不能留下来挑完护工再走?他父亲……”说到这里她也闭上了嘴巴,怎么说也不能让林浩丢下父亲不管而只来照顾紫姗。
如果林浩不顾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人也靠不住;父母多年的养育之恩都不能让他记在心里,你还指望着认识他几年就能让他对你掏心掏肺?当然,也不要是凤大勇那种愚孝就好,倒底两个人过日子,所谓的家是指两个人的小家。
还有一个原因让楚香再也无法对林浩生气:如果为了林浩去照顾父亲而和林浩有了争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