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关明鹏说,但他还是躺在床上,刚才枪杀金东珍,虽然有几枪打偏了,但他们的子弹都是淬了毒的。
不要说金东珍身中四枪,哪怕她只是擦破点破,也必死无疑。
野崎、陈树公、陶阶和胡然蔚,很快赶到了东兴楼。
此时,日租界的寺田清藏,正在现场勘察。
死者是金东珍,寺田清藏第一时间向宪兵队作了汇报。
“寺田君,情况如此?”野崎问。
“身中要害,子弹淬了毒,你们看,血液的颜色都变了。”寺田清藏指着地上的血说。
“凶手呢?”野崎又问。
这句话他说出来的时候,他真的很尴尬,明明是自己手头的案子,因为陶阶办砸了,被军统找到机会。
“跑了,据说是两名凶手,但没人看清他们的相貌。”寺田清藏摇了摇头。
路承周并没有跟着来日租界,他去了趟河北六经路,在市公署附近一家茶楼,要了包雅座。
没过多久,孙志书也到了雅座。
“牛绍善和刘同宇,让你二选一,你愿意干掉谁?”路承周等孙志书坐下后,问。
“当然是牛绍善。”孙志书马上说,当初牛绍善跟他争秘书长,而且他也失败了,这是孙志书引以为耻的事情,他能记一辈子。
“如果让你约一人出来,你会约谁?”路承周又问。
“刘同宇。”孙志书想了想,说。
他与牛绍善的交际不多,况且他现在是秘书长,自然不想再理会牛绍善。
“那就刘同宇吧,明天晚上,能约他一起吃个饭么?”路承周突然说。
“这恐怕有点困难。”孙志书为难地说。
“你去拜访一下他,总没有问题吧?”路承周突然说。
“这没有问题。”孙志书这个高兴地说。
“另外,我想做点营生,你觉得什么生意比较赚钱?”路承周问。
“这个你问我,也没有办法答复。但是,目前米商和盐商,是比较赚钱的。”路承周缓缓地说。
不管是谁,总得吵吃饭不管是谁,都要吃盐。
“那就办家米面庄。”路承周沉吟着说。
“能不能自己搞个贸易行?”路承周问。
“火先生需要缺钱,随时吱一声就是。”孙志书觉得,火柴是不是故意向自己哭穷。
“自己赚的钱,不用欠任何人人情。”路承周摇了摇头,他还要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