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坐镇长安,有不利于皇后娘娘的事儿也好照应,可大长公主是情深意重的人,去祭拜封地祭拜故人,甚至带走了陈侯爷,皇后娘娘孤立无援。”
刘曦静静的听着,即便心里紧张担忧**,也不能让田玉看出来破绽,刘曦仿佛被石头压住一样,不安,迷茫充斥着心田,分不清楚敌友,甚至不知道谁是可以相信的人,能帮助她的人,为何她反倒认为现在才是她穿越一来最危险的时候?
“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曦攥紧小拳头,“还是田玉想要挨外祖母的鞭子?”
田玉只要想到彪悍跋扈的馆陶大长公主,就脊背发凉,刘嫖的威名田玉比刘曦还清楚,他的爷爷田蚡就曾挨过刘嫖的鞭子,那还是在王太后当皇后的时候,田蚡是正经八百的国舅,被刘嫖抽了一鞭子,直到现在田蚡还记忆犹新,至于缘由为何,田蚡死都不肯说出来。
“曦公主,臣只想说田家并不是墙头草,如果皇后娘娘能给田家足够的保证的话,田家愿意全力支持旭皇子。”
刘曦嘴角上扬,缓缓的说道:“足够的保证?你当你是谁?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话,我只有一句话奉劝,少和淮南王翁主刘陵牵扯。”
田玉一个箭步拉住刘曦的胳膊,低声道:“田家绝不会让刘陵翁主给牵扯进去,曦公主如果改变主意,遇见不能决定的事尽管来找臣,臣不会看着曦公主陷入险境。“
“制造险境的就是你吧,政治投机你差得远呢,回去好好看看吕不韦传纪,兴许你能有点长进,能让本公主刮目相看。“
刘曦抖了抖胳膊,笑道:“奇货可居,也得分人不是。”
田玉眼睁睁的看着刘曦进入长乐宫,时而失望时而欣赏,最后轻捻着,曦公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凭自己的本事解开这等死局。
田玉踩着随从的后背,登上半敞的马车,“回府。”
“诺。”
马车咕隆隆的出宫,田玉未未必着眼睛,在马车上跪坐着妙龄少女为其捶腿,田玉突然睁开眼,手抬起少女的下颚,打量着少女精致的容颜,摇摇头道:“不像,不像,一点都不像。”
“滚下去。”
少女连忙冒出马车,田玉靠着马车壁,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面,仿佛还有隐隐的幽香,“曦公主,你会来求我的。”
长乐宫里,刘曦刚刚跨进宫门,就见宫女迎上来,垂头道:“曦公主,太后娘娘刚刚喝了药睡下。”
王太后这是不想见她,刘曦道:“本公主不放心皇祖母,于情于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