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意吗?她也不想想皇上是谁的儿子?”
田蚡扶着王太后坐下,像是当初一般,为王太后按摩肩头,叹息:“想当初您在后宫里步步维艰,为了皇上忍痛送走了南宫,为了他将隆裕嫁去陈家,将平阳嫁给短命的曹寿,在刘嫖跟前伏低做小,都已经是皇后了,窦老太太和刘嫖一咳嗽您还得跪下请罪,更别说在**面前了,您何时让她伺候过?这些事儿,皇上不记得,弟弟记得,心疼姐姐。”
王太后耷拉着眼睑,无力的叹道:“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皇上怕是都忘了。”揉了揉额头,王太后接着说道:“田蚡,就没别的法子?彻儿再不孝也是哀家的儿子。
据儿...看着是好的,但终究隔着一层,他身边还有一只支持他的窦家,他会信守承诺?”
田蚡不屑的撇撇嘴,“不是我说,就窦家现在那点能耐,刘据若是看得上便不会来找我们了,刘据可是个聪明人,姐姐若不支持他,这辈子他不过就是个藩王命。”
“您想想,他这些年一直和刘旭争太子之位,他是皇长子,刘旭登上太子之位,便是他倒霉的日子,他能不着急吗?”田蚡压低声音,眼里烁烁寒光“您当初怎么对待废太子刘荣的,**就不会做?”
王太后嘶了一声,脊背发凉,责问:“我何时对付刘荣了?”
“姐姐,咱们是一根身上的蚂蚱,您还瞒我?当初可是给姐姐收了尾的,逼死刘荣的人,还是弟弟让人捅到窦老太太那里的,喝,窦老太太多威风,直接将先皇叫去长乐宫,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先皇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隔日便赐死了他,这才是大汉皇太后的威风。”
王太后对当时窦老太太的怒火还记忆犹新,怕事情漏了马脚,知道人被车裂之后,她的心才稳住,凭什么窦老太太能做得的事儿,她就做不得?王太后不会不服气,但真要下手对付刘彻,她有点担心,刘彻从来就不是她能掌握主的儿子,极为有主见。
“看现在的情况,彻儿不会根本就不会立刘据为太子。”
田蚡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只是打算让刘据直接当皇上,您就是辅佐幼主的太皇太后。”
“你是要逼宫?”王太后手捂着嘴,吓得脸煞白,“还是要弑君?”
田蚡低声道:“咱们这也是没法子,难道看着皇上将咱们一个个都铲除?”
“不行,绝对不行,陛下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能那么做?”王太后连连摇头,田蚡抓住她的肩膀“姐姐,您冷静点听我说,也不是非要弑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