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杰瞥了宋何一眼:“所以你到底想用什么办法把他骗回来?”“出来说。”宋何站在客厅中,深吸一口气感觉精神清爽了一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闫金恒父母应该是农户吧?”王勇杰点点头:“没错。”宋何指了指房子继续说道:“而且根据调查来看,这个房子应该是他父母出钱给他买的吧。”“对。”王勇杰又点了点头。“闫金恒父母一共有四女一子,闫金恒年龄最小。”宋何看了看屋子内的环境:“而看他的生活习惯,成长过程应该始终处在父母和姐姐的照顾之中。”“但是随着重男轻女的父母渐渐老去,再加上姐姐分别嫁人,他受到的关注度就显而易见的下降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王队你觉得有能力接触城市生活的闫金恒,还会被在他看来辛苦一年却所得无几的种地束缚住吗?”王勇杰果断摇头:“不可能。”“所以他在数年前只身来到惠城闯荡。”宋何缓缓说道:“随后的几年,没人约束也没有人照顾的闫金恒明显走歪了,即便是因为打架而得到了入狱一年的惩罚,他在出来后依旧没走上正路。”“而且看得出来,他挣的黑心钱大部分都花在了自己的特殊爱好上,除了那一月饼盒的积蓄,应该没有什余裕了。”“但是你想,他准备了那么多种类的道具,显然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可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准备那么多小雨衣呢?”王勇杰皱眉想了想:“确实有点矛盾,难道是怕得病?”“不可能。”宋何果断摇头说道:“闫金恒可不是个讲究人,所以这些雨衣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杜绝意外情况出现。”“而他只所以会这样,恐怕还是和他原先的家庭教育有关系,那就是重视子嗣传承。”“我明白了。”王勇杰恍然道:“你是要让他以为自己搞出人命来了!”宋何点点头,眯着眼睛笑道:“还得找一个合适的人来告诉他这个消息。”次日,港城,某高档酒店的豪华套房中,屋内一片狼藉,酒瓶衣物等散落满地,凌乱的不像话。而在客房的床上,闫金恒四仰八叉的躺着,鼾声响亮,睡相极差。片刻后,闫金恒放在床头柜上的数个手机中的一个忽然震了一下,然后就沉寂下来。不过这短暂的动静依旧惊动了熟睡的他,让闫金恒一个激灵翻起身来,满脸惊骇的打量着四周。终于,在发现屋内并无异常后,闫金恒脸上惊骇的表情渐渐散去,找到了那个震动的手机,谨慎的拿起查看信息。信息很简单,只有一张图片和一句话,图片上是一个笔杆状物体,杆上一个凹槽,凹槽内是两道红杠。而那句话则是:“你的,看清宫图是男孩,要吗?不要的话我就去医院了。”闫金恒心中一震,只觉得荒唐莫名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