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商量如何从安德尔口中挖出贩独团伙关键证据的时候,审讯室中的安德尔却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凌乱,脑海中种种念头此起彼伏。
他们走了……
是不在乎我的证据吗……
还是故意给我施加压力……
我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良久,安德尔稍稍冷静下来些许,忽然想起宋何曾针对他可能遇到的情况做过分析,连忙拼命回忆。
不久后,安德尔终于想起宋何曾说如果出现刚刚的那种情况,就说明……
“我暂时安全了!”安德尔将信将疑之间心头一喜,开始回忆宋何关于后续的一些分析。
接下来的三天,安德尔不论是在回伦国途中还是羁留警局期间,一直处在因白人男子三人频频施压而造成的惊恐状态,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牙关紧咬,丝毫没有透露关于贩独团伙关键证据的意思。
“混蛋!”赛金看着再次进入拘留室的安德尔,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确认这家伙就是干掉亚德勒斯的凶手,我都以为他是亚德勒斯最忠实的走狗了!”
白人男子此时也有些烦躁,思忖道:“看来语言攻势没用了,该好好‘谈一谈’了!”
话音刚落,赛金和另一名黑人男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眸内闪烁的怒火之中,隐约有跃跃欲试的光芒跃动。
秦夏,榆城街头,宋何将自己对安德尔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后,笑呵呵的说道:“据说伦国警方在对付不听话的罪犯时,会用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
“所以说你是故意的喽。”吴雪蕊嘴角带笑的看着宋何,眨眼的时候杏目中光华轻闪:“心眼黑成你这样,也算少见了。”
“有吗?”宋何耸耸肩,不以为然的笑道:“我不认为一只偷鸡的黄鼠狼在意外咬死了偷羊的狼之后,就可以让看家护院的狗引为同伴。”
“安德尔的价值在于他掌握的那些关键证据,就他本人而言,不是一个可以被我们轻易原谅的人。所以要想洗脱罪责,接受一些惩戒当做换取安全的代价还是很有必要的。”
吴雪蕊没有反驳宋何,眼珠转了转说道:“所以你还有更加稳妥的办法。”
“当然。”宋何点头笑道:“签署一些隐秘协议和证人保护计划,之后用资料换取延期回国,等到那个贩独团伙被端掉再回去。”
“或者干脆逃到别的国家,然后把资料所在地说出来,让国内的警方无暇顾及自己。总之办法很多,只不过实施过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