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名警员架着胳膊的中年男子老实说道。
为首警官直视石桂海的眼睛继续问道：“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石桂海微微低头偏开目光，低声回了一句知道就不再言语。
“知道就好。”为首警官见状把眉头一皱，语气严厉了几分：“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啊！连行医资质都没有，就敢做那种手术！”
石桂海闻言，低着的头微微抬起，哭丧着脸道：“警官，我不是故意的……我之前做了几十次这种手术，都没事儿……这个一开始也挺好的，可是突然就……”
“回警局再说！”为首警官见石桂海并没有抵赖和抗拒的意思，便放下心来，凑近了他些许低声喝道：“你真的要在这里嚷嚷起来么！”
说罢，为首警官将一件外套搭在石桂海被烤住的双手上，并在石桂海略带感激的眼神中叮嘱三名警员道：“去他房间把他的行李财物都收拾好，然后回警局。”
三名警员应了声是，便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
一小时后，当石桂海坐进警局审讯室的时候，已经平静了很多，脸上除了苦涩与后悔，隐隐还带着几分解脱，只是依旧时不时的唉声叹气。
观察室内，带队抓捕石桂海的警官看了眼警衔比自己低不止两级的小刘，征询的问道：“时间合适，状态合适，咱们审审吧？”
“李队说行，那就是一定行。”小刘爽利的应了一声，面带恭敬道：“来之前宋警官说过，李队审讯能力不是一般的强，让我多和您学学。”
“宋何真这么说？”阳城警局刑警队长李志闻言嘴角翘起，眸中闪过一丝骄傲，面上却故作谦虚道：“哪有什么强不强的，只是审的多了，就知道怎么下手了。”
说话间李志想起了宋何曾在阳城爆炸大案中的高光表现，心生敬佩的同时也因被宋何认同而倍感有面子。
于是，久未亲自审人的李志邀请小刘一同进行审讯，再次坐在了审讯桌后。
“石桂海。”李志先是用温厚响亮的声音吸引了石桂海的注意力，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咱们都知道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杂七杂八的话咱们也不用多说了。”
“你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不要想着蒙混过关，明白吗？”
石桂海闻言点点头，长长的叹了一声说道：“差不多五天之前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个女的，说是要做引胎手术。这个手术我经常做，比较熟，就答应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