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白余哼道:“他们要是再动手,那就不是他们的先生罚一罚这么简单的事了。” “二郎身上的印子还没下去,最近脾气也有些坏,让他发泄发泄也好,不就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吗?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去吧。” 于是傍晚下学后,满宝他们又迎来了一拨白凝的垃圾。 三人在风中凌乱了一下,然后齐齐看向大吉。 大吉沉默了一下后道:“信送到了,而且小的可以保证,余老爷有看到信了。” 白善眼睛一眯,就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扫帚。 满宝拍了一下落在脑袋上的树叶,磨了磨牙后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俩的这个堂兄弟这么可恶了。” 白二郎否认,“谁跟他堂兄弟了,出了五服的好不好,不熟,一点儿也不熟。” 白善狠狠地点头,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他不想管,那我们就找一个能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