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里爬出去了。 白二郎一无所知的缩在一旁继续看他的话本。 三人成功的在杏林里会师,满宝问:“唐大人,你找我什么事?” 唐大人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没事你干嘛要到这儿来找我?”满宝道:“等我回家,或是等明天都可以找我嘛。” 白善也道:“唐大人没有杨大人实诚。” 唐大人就用扇子敲他脑袋:“夸他就夸他,干嘛还贬低我?” 他对满宝笑道:“我是有些事要请教你,听说你打小在罗江县长大,这罗江县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谁说的?”满宝道:“我可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知道绝大多数的事而已。” “……”唐县令无语了一下,然后就憋住笑道:“行吧,那我想请教一下无所不知的诸葛女先生,你可知道罗江县有一个叫癞头的人?” 满宝大惊,“知道呀,那是我侄儿!怎么,他闯祸已经闯到罗江县来了?” 唐县令眨眨眼,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也一定认识一个叫周金的人了?” “那是我爹!” 唐县令:“……那周银呢?” “那是我叔!”满宝看着唐县令,问道:“唐县令,我找我爹什么事儿?” 唐县令笑问:“为什么就不能是找你叔叔?” “因为我叔叔早死了呀。” 唐县令看着满宝,视线在她脖子上扫过,但什么都看不出,别说现在还是大正月,就是大夏天也看不出人脖子上戴没戴东西呀,尤其这还是个小姑娘家。 唐县令揉了揉额头,在心里骂了不靠谱的杨和书一声,和满宝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个案子涉及到癞头,他好赌钱?” 满宝狠狠地点头,“特别爱赌钱,为了赌钱,他把闺女都给卖了,可坏了。” 白善看了唐县令好一会儿,问道:“唐大人,癞头犯了什么事儿?” “这是机密,可不能告诉你们的。” 白善问:“他什么时候来过益州城的?” 唐县令反问:“难道你还能知道他的行踪?” “不能,但我知道他没钱,也没胆子来益州城。” 唐县令便笑了笑道:“不错,案子不是在益州城犯的,但案子不小,益州城这边打算和罗江县一起办这桩大案。” 满宝一愣一愣的,问道:“那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唐县令看着满宝,撒谎道:“有人说,癞头在犯事的时候提到过这两个名字,所以我才来和你打听一下,谁知这么巧,正是你父亲和叔父,看来这倒像是个误会。” 满宝迟疑的点头,倒不是她不信她爹,她是不信唐县令。 白善也不信,等唐县令将癞头的祖宗十八代都从满宝这儿挖出来,又顺势问了一下他们老周家的情况走后,他便扭头对满宝道:“他在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