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老夫人歉意的看着哭成泪人的钱氏道:“我当时便隐约猜着,他们恐怕也……” 刘老夫人顿了顿后才道:“那之后,我虽然派人在罗江县时常打探,但查不出什么来。一直到四年前犍尾堰决堤,益州前刺史闫大人的人找到了这里来,我才从立之这里知道了周银的事。原来周家也有一个周银……” “四年前……”钱氏微怔,想起了那三个说是骗子的人,她惊讶的看向刘老夫人。 刘老夫人微微颔首,“他们就是为了周银来的,我想当年他们并没有从周银手上得到那些东西,所以犍尾堰决堤,他们才那么焦急的想要把那些东西找出来。” 唐县令却问道:“那些人呢?” “被魏大人带走了。” 唐县令问:“他们说他们是闫刺史派来的?” “是。” 唐县令就道:“可闫刺史被斩,全家被流放了,他为何要多此一举的来找好几年前的证据?找到找不到,他不都要被斩吗?” 唐县令摇了摇头又问,“除了白县令的书信和下人的口供外,老夫人还有什么证据?” 刘老夫人沉默许久,然后道:“我还有一册账本。” 说罢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连忙从怀里将包得很好的账本拿出来,满宝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是他们在闫刺史府上找出来的,顿时愣住。 唐县令翻了翻,摇头道:“这并不是白县令所记。” “是,这是闫刺史府上得来的。” 唐县令挑眉,“老夫人能耐这么大,竟然能从闫刺史府上得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刘老夫人没有解释这是满宝他们找到的。 唐县令沉吟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东西对这个案子没用。” “怎么会没用……”刘老夫人有些焦急。 唐县令将账册放到桌子上,道:“要翻这个案子,须得有白县令留下的证据才行,这是白县令走后闫刺史记的,没用。” 刘老夫人沉默半响后道:“但益州王贪腐……” “仅凭这账本上的东西,益州王最多被贬,削去部分封地,之前犍尾堰决堤,魏大人找了这么多证据,朝中御史弹劾,他不也就被申饬,削了一乡封地而已吗?” 见屋中的人都沉默,唐县令就笑道:“也不用如此悲观,说不定白县令还留下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可以柳暗花明呢?” 说罢看向刘老夫人。 显然,他不相信刘老夫人把所有的底牌都说出来了。 刘老夫人垂眸没说话。 老周头忍不住焦急起来,“老夫人,您要是还知道什么就告诉唐县令吧,您儿子的仇得报了,我二弟的冤屈也得伸了,我,我还想着把满宝记到我二弟名下,让她招个女婿传宗接代呢。” 钱氏忍不住暗暗瞪了他一眼。 白善也忍不住看向满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