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人多了,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也不多。” “那要是我琢磨出一种特别厉害的酿酒法子,酿出来的酒很烈,但很费粮食呢?” 庄先生:“那你可得把方子藏好了,流传出去,天下的贫者要恨死你了。” 满宝便失望,“那还是算了,我想办法去酿造不费粮食的酒吧。” 庄先生哈哈大笑起来,问道:“这世上有这样的酒吗?” “有呀,葡萄酒不就是吗?郑大掌柜今天还跟我们炫耀说他刚得了一瓶葡萄酒呢,”满宝眼睛一亮,“对呀,我可以酿葡萄酒。” 庄先生:…… 他觉得这个弟子想一出是一出,直接挥手道:“你先查查这葡萄酒要怎么酿,再去想一想上哪儿找葡萄去吧。” 满宝嘀咕道:“长安地价一定高,所以要种普通还得回家里种去,可在家里种葡萄,自然只能在家里酿酒,酿好了再拉到京城来,好远啊……” 满宝陷入了纠结中。 庄先生摇了摇头,捧了书看,淡淡的道:“未正上课,你要是不去午睡,一会儿要犯困了。” 满宝就往自个的房间跑。 满宝纠结,周五郎却不纠结,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买这个大铺子,他便瞄准了它死磕。 连着两天都约那个东家出来谈,在他和牙人的努力下,总算把价格砍到了两千八百两,他们找了中人去衙门里签合约,还有交接,周五郎还把铺子里的家具,厨具等都用二十两银子买下了。 原东家一直摇头表示自己亏大了。 周五郎便笑道:“原老爷,酒楼里的桌凳等都旧了,也不是多好的东西,您想卖出去是卖不掉的,而我们自家想买桌凳也不难,全新的,一套桌椅也用不了几个钱,您算了一算,算上柜台才要花几个钱?” 原东家道:“周五爷,我这桌凳可都是好木,你们要是买些不好的木头自然花不来多少钱。” “我们原也没想做多贵的饭菜,这桌凳自然不用太好的,我是想着原老爷把这些东西搬上搬下的不方便,这才全包下的,您要是觉得吃亏了,大可以搬走嘛。” 因为他对他们虚开价格过高,周五郎一直有些不高兴,只不过他们就看上了这个铺子,不然他才不和他做生意呢。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欺负他们是外地来的,便比别人多开了四百两的价格,这也多出来忒多了吧。 四百两,都够他在自家县城里买四个铺子了。 原东家沉默下来,他当然是不可能的把东西搬走的,他是真的亏了,他那些木头真的是好木头,可正如周五郎所言,他也不见得就占了他的便宜,因为二十两他的确可以买全新的桌椅和柜台了,虽然木头可能不好。 但如果来店里吃饭的都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对这种是不会讲究的。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