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像白善和周满一样,给白诚出了头,直接伸手与他要银子。 白二郎在一旁碎碎念不停,许久不见殷或说话,就扭头问道:“我与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应……你,你眼睛怎么红了?” 殷或一抬头,眼中的泪水便忍不住落下,白二郎惊了一下,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发现白善和满宝还没出来,立即掏出帕子手忙脚乱的要给他擦,低声哄道:“你,你别哭呀,我不是骂你的,我说话一向如此……” 殷或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白二郎都跺脚了,着急的道:“我给你道歉好不好,那要不,要不我也分你一锭银子?” 殷或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二郎见他又是哭又是笑的,半响无语,“你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呀。” “那你是想哭,还是想笑呀?”满宝危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二郎头都没回,就像小牛犊一样冲出去,满宝跑在他后面追,一边追一边打他,“你竟然连客人都欺负!” “我没有!”白二郎绕着院子跑起来,分辨道:“我,我最多说了一句话而已,还不是重话。” 殷或擦干了泪,连忙替他作证,“并不与他相干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满宝很怀疑,“不可能呀,就算你气虚,可你……” 可你都开朗这么多了,怎么还会动不动就牵动情绪? 殷或浅笑道:“是我自己想事情想的,和他没关系。” 白二郎从旁边窜出来,“你看,你看,我没说谎吧,我怎么会欺负他呢?” 满宝这才收手,“好吧。” 白善站在廊下看他们休战了便道:“走吧,去吃饭,容姨今天炖了汤。” “对,你要多喝点儿汤,”满宝道:“那是补元气的,你今天说太多话了。” 殷或笑着点了点头。 容姨准备的饭菜特别丰盛,大家都先喝了一碗汤,这才开始吃饭。 殷或吃得少,细嚼慢咽的,吃饭就跟打仗一样的三人看了看他,不知道为何也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庄先生抬头看了眼他们,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 等他们吃完饭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庄先生背着手要去小花园里散步,四个小的反而坐在廊下一边打瞌睡一边晒太阳。 殷或吃完饭也是习惯性的走两圈的,但这会儿和他们坐在一起,再被中秋的阳光斜射到,也觉得昏昏欲睡起来。 四人就排排坐在廊下,阳光透过屋檐,只有少许照了进来,或落在了身上,或落在了脚上,满宝满足的喟叹一声,“不知道这儿冬天有没有太阳,益州总是不爱出太阳。” 殷或回了一句,“有。” “那就好,到时候吃完了饭晒太阳好安逸呀。” 白二郎都叫阳光照糊涂了,接了一句道:“要是没有血海深仇就好了。” 殷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