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他才有那种背叛的愤怒。 所以他才那么的伤心。 庄先生轻声道:“我曾视他为知己,一同游历过半年,同样穷困潦倒,同样满怀壮志,谁知道呢……” 满宝问:“他叫什么,现在哪儿?” 庄先生知道她想干什么,看了她一眼后摇头,“不知,从那以后我再没见他,也从不打听他,自然不知道他在哪里。” 白二郎问:“先生,要不要把他找出来给你作证?” 庄先生笑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必再折腾呢?” 白善:“可先生不是担心他会再提起这事,妨碍我们吗?” 庄先生浅笑道:“告诉你们只是让你们做个防备,我年纪大了,也不在意这一名声的好坏,倒是你们,恐怕会被我影响。” 他顿了顿后道:“这样,我明日去找他谈一谈,不提当年事,大家一并相安无事,如何?” “不如何,”白善道:“先生,那样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庄先生浅笑道:“不能。” “那您去问他还有什么意思?” 庄先生不太在意的道:“试一试嘛,万一他答应了呢?人年纪大了,或许就没那么多的争强好胜了。” 三个弟子:…… 满宝道:“我觉得不可能,您看他都一大把年纪了都还在户部里挣扎,五品官儿而已,我要是到了他这把年纪只当上五品官,我早辞官回乡玩儿去了。” 只比陈福林小一岁的庄先生:“……我们这年纪很老了吗?” “先生,我说的不是你,是他,”满宝一脸严肃的道:“他是人老心也老,所以从内到外都是老的,但您不一样,您的心是年轻的,所以看着身体也是年轻的,一点儿都看不出老来。” 庄先生满意的摸着胡子笑。 白善和白二郎瞪着大眼睛看满宝。 满宝得意的冲他们一扬眉。 庄先生见状摇头笑了笑,挥手道:“行了,故事也听完了,以后你们多注意一些就是了,你们还是去做自己的事吧,这件事让为师去就好了。” “先生……” 庄先生挥了挥手。 三人只能出门去。 白善道:“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爱惜自己名声的人?先生也就是说出来安慰我们而已,要是外头说他曾经抄袭同窗的诗文,他心里还是会很难过。” 满宝和白二郎狠狠地点头,苦恼道:“可是怎么办呢?陈福林肯定是不会承认的,看他今天的样子,他说不定还是想赶先生走。” 白善摸着下巴道:“我要是他,知道先生和自己生活在同一个城中,心中肯定也惶惶,便是可以心安理得,看见先生也会觉得厌恶,如鲠在喉,不除不快。” 满宝和白二郎一起扭头看他,“哇”的一声道:“不应该心虚的主动绕着先生走吗?” “那是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