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有说我们岳家薄待了她吗?”
傅文华咬着牙不说话。
“没有是吧?”岳老太太便抹着眼泪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媳妇,她一进门就当亲生女儿一样的待,我们刚到京城没多久,人生地不熟的,但我们才安顿下来我就打听了这附近最好的稳婆,早早便请了稳婆候着,我不知徐管家是从哪儿听来的那些闲话,但我是……“
满宝见徐管家弯腰低着头,而傅文华虽然依旧很生气,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便轻咳一声上前去,“哎呀”了一声道:“岳大爷鼻子好像流血了,岳老太太,要不要我先给他看看?”
正絮絮叨叨想要继续分辨的岳老太太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连忙道:“快快快,周小大夫,你看看我儿被打坏了哪里没有?”
满宝立即侧身道:“先把人扶到大厅上吧,我认真的给看看。”
徐管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拉了傅文华一下后微微摇头。
岳家的下人连忙抬着岳大郎进前厅。
岳老太太抹着眼泪亦步亦趋的跟着。
白善背着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徐管家悄悄的抬头扫了院子里的人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白善。
他觉得他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见傅文华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便走到傅嬷嬷身边,低声问道:“那是满小姐,那位郎君是谁?”
傅嬷嬷也担心傅文华把岳大郎给打坏了,正探头看着厅里,闻言看了一眼白善后低声道:“是白公子,你不记得了,常跟在满小姐身边的那位小郎君,白老爷家的堂少爷。”
她这么一说,徐管家就想起来了。
说起来,他和白老爷还很熟呢,基本上逢年过节他都要代他家老爷走动走动。
徐管家低声问,“他们何时来的京城?”
“比我们早三两月,满小姐现在济世堂里坐堂,白公子在国子学念书,认识的人挺多的,”傅嬷嬷也不含糊,三言两语点明了关键,“昨日幸亏了满小姐才救下了小姐,现在小少爷的奶妈子也是满小姐帮忙牵的线。”
徐管家便明白了,对傅嬷嬷点了点头,立即上前去和白善请安。
满宝检查了一下,发现他鼻子虽然哗哗的流血,但鼻梁没断;虽然一直在叫疼,但其实就是挫伤,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于是满宝看向不知何时溜了过来的小芍道:“给他清洗清洗,不是什么大伤,我给开些散瘀的药就好,对了,药膏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