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白二郎,身上虽然也受伤了,但只晚上做噩梦踢了好几脚,并没有发烧。
满宝给自己和白善开了药,白二郎便自告奋勇的拿了药方去自家的药房里捡药。
等吃了饭,喝了药,三人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发呆顺便说话。
周五郎坐到满宝身边,递给她一个账目道:“这是昨天给出去的赏金,一共是四百二十金,我们家应该出二百一十金,但实际上只出了六十金,还欠一百五十金呢。”
一旁的白善听了立即道:“周五哥,这不该你们出的,别说什么欠不欠的。”
“那不行,”周五郎坚持,“咱连租房子都出了一份,钱上的东西就该算清楚,不然以后都不好来往了。”
满宝点头,大气的拍了一下胸口道:“别担心,我有钱。”
周五郎点头,“我知道你有钱。”
于是认真的看着她。
昨天一听说他们为了自救许了重金给路见不平的侠义之士,周五郎便把他们这两个多月开饭馆赚的钱都拿了出来。
四百多金而已,白家并不少这点钱,但是他们还真没这么多现钱。
毕竟谁没事在家里放四千多两的白银啊。
最后还是刘老夫人和银楼借了一千五百两的白银才够的。
白善拉了拉满宝的袖子,低声道:“这事究其根底是因我父亲而起的,怎么能再让你出钱呢?这租房子的事儿不一样,这是我们要在这儿学习住的,但昨日的事,是因为我要替我父亲报仇。”
满宝便道:“我不也要为我父母报仇吗?御状我们是一起告的,益州王要杀的也是我们两个人。”
“可若不是我父亲,你父母也不会……”
“难道这也能怪你父亲吗?”满宝打断他的话,道:“作恶的是益州王,你父亲也是受害者,怎么能怪他?怎么能把所有的压力都放在你和刘祖母、郑姨身上呢?”
她道:“要说这银子最应该是益州王出,但我们能问他要钱吗?”
白善还没说话,白二郎先摇头了。
“所以还是咱两平分吧,唉,等我们伤好了,我们还得买礼物去送封宗平他们呢,毕竟他们也因为我们受伤了。”
白二郎道:“还有我。”
白善和满宝就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后道:“还说要同生共死呢,就这么点儿小伤都问我们要礼物。”
书房里的刘老夫人忍下鼻尖的酸涩,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将眼里的泪水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