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等把夫妻俩送走后,俩人就保胎的各种情况和药方讨论起来。
说到自己擅长的病症,陶大夫也是滔滔不绝,俩人边说边往后院去,吃饭的时候在说,吃完饭还在说,要不是小芍提醒,满宝差点忘了还要去李府出诊呢。
于是她只能意犹未尽的告别,打算明天再继续和陶大夫讨论。
一直插不上话的丁大夫看满宝走了,这才扭头问陶大夫,“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怎么看见施大郎在排队抓药?他的药不是停了吗?”
陶大夫这才想起来他竟一直没来得及和满宝提施大郎的事,他一拍脑门道:“这话都叫她给引去了,施大郎的病算治好了,他媳妇已经确诊有孕,只可惜刚才我没能看一下他的脉,不过满宝好似给他看过了。”
丁大夫眼睛一亮,“真治好了?”
陶大夫点头,“骗你做什么,之前施大郎的脉案我还都背下来了呢,就不知道周小大夫的具体用药是怎么样的,等她明天来了问一下她。”
丁大夫连连点头,开始扒拉起手上的病患,想一下最近他可有稀奇或严重的病患可以拿出来和周小大夫互相讨论学习的。
满宝对此一无所知,她带了小芍去李府。
依旧是韩大娘子接的她,直接送去了韩五娘子的房间。
满宝摸了摸她的脉后道:“从今天开始,我帮着你正胎位,会很辛苦,还会痛,但为了你自己着想,最好是忍耐下来。”
韩五娘子早知道自己这一胎过大不好生产了,却还不知道具体有多严重。
所以情绪还算稳定,而她又知道女子生产很难,因此在这一方面还算听话。
满宝让人在地上铺了毯子,就扶着她跪下,开始教她纠正的姿势。
只是她肚子有点儿大,又不常运动,只是才开头就觉得痛得不行,根本趴不下去。
满宝也不勉强,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肚子和腰上轻轻地安抚,轻声教她呼吸的方法。
韩大娘子和几位嬷嬷站在一旁看呆了。
别说韩大娘子了,就是韩嬷嬷和稳婆都呆了,这样的动作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呢。
很快,韩五娘子惊叫一声,几人便急忙看去。
满宝按住她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等一会儿就可以收了。”
“他,他动了。”
“我知道,”满宝道:“他在调整自己的姿势。”
很怕冷的韩五娘子最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气还有点儿喘。满宝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