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自己干没干恭王还是知道的。
虽然就藩了,但恭王是不可能放弃夺位的,也放不掉。
他跟太子斗了这几年,已成死仇,太子若登基,便是他能放过他,跟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也放不过他。
可是,他也不笨,他刚就藩,在洛州这边都还没稳定人心,此时最要紧的是得到父皇和母后的怜惜,以后才可能长长久久的回京。
他本还计划着过一段时间病一场,到时候给父皇上书想他想得吃不下饭,再祈求回京呢。
他怎么会赶在过年的时候陷害太子?
谁不知道太子一出事,他最受怀疑?
想法一闪而过,三皇子身子一僵,有什么在脑海里爆开,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有人参与进来了,是谁?”恭王阴沉着脸猜测,“是二哥,四弟,五弟,还是更小一些的六弟母族?”
众人一惊,幕僚们迟疑道:“殿下,二皇子等人皆是庶出,皇后还在呢,陛下对他们也一般……”
“可要是太子和我都不在了呢?”
恭王忍不住往深处想去,一时之间心里什么想法都有。
但是,他们现在远在雍州,京城的消息传过来有些慢,更别说去查探了,只能让留在京城的人打探。
所以他们现在谈什么都是靠猜测。
恭王也觉得这样的谈论没意义,他咬了咬牙后道:“让人去查,还有,这事要怎么应对?是上书认罪,还是哭诉?”
问的是二月二开犁的事。
恭王觉得他要是认了,说不定父皇会以为他认的是陷害威胁周满的事;可不认,又怕父皇以为他是在狡辩。
恭王思考起来,这事很重要,得想一想信要怎么写。
太子也在思索,他这段时间招揽下来的人才要怎么办,总不能招到一半不用了吧?
可要是用,便是结党营私,这也是罪的。
他在太子妃跟前说的不用担心,但真收起尾来也不容易。
太子忍不住敲了敲桌子,书房里的灯亮了半个晚上。
满宝第二天进宫看过太子妃,表示没问题,便坐着和她说说话,还看了一下太子妃弹琴,别说,还真好听,比白善弹的还要好听。
见满宝喜欢,太子妃便笑问,“你怎么不学琴?”
满宝道:“我会一些,只是不通,我师弟倒是在学。”
琴太贵了,当时在益州,府学说要学,白善便去订做了琴,先